院里,李文碩終于唱到最后了,自以為神情的,捧著姜婉寧的臉。
“前世兒女情還欠你多少,還你在今朝!”
姜婉寧聽的淚流滿面,“夫君,你不欠我的,夫君不用介意,不用還。”
“要,我要還你,還你一世幸福。”李文碩堅決道。
“好,我們一世幸福!”姜婉寧破涕為笑。
“嗯!我媳婦最好了!”李文碩嘿嘿笑著,頭一歪睡著了。
次日正好有大朝會,謝相滿懷激動,在朝上念誦了李文碩的詩。
皇上聽了很高興,太子卻問道:“為何李侯爺回京,沒有進宮面圣?”
謝相后悔了,沒想到幫李文碩揚名,竟給他招了禍事。
皇上臉色變了,沈駙馬昨日是進宮拜見的,李銳怎么回事?
鎮國公見無人替李銳說話,便笑著站了出來。
“皇上,李銳當初去南邊,揚言是去當小兵的,即便后來被駙馬爺要去,在身邊做了管事,打理一些軍需上的事兒。
可李銳沒有官職啊!如今他回來,憑他殿前司侍衛的職位,憑什么覲見皇上?”
這番話說出來,朝中很多人才想起,地位顯赫的武威候。
皇后的親弟弟,正經國舅爺,竟然只是個四品武職。
謝相笑著接話,“皇上,外戚不可當權,李侯爺確實無法回京后,先入宮覲見。”
太子卻不依不饒,問:“武威候可遞了牌子?”
常廣眼珠一轉,小聲道:“昨日聽說武威候夫人,遞牌子請見皇后娘娘呢!”
皇上自詡明君,明白了怎么回事,自然不會糾纏,擺擺手道:“好了,李銳的牌子遞進了皇后殿,可見他是懂事的。”
事情就這樣揭過了,可朝中覬覦島國土地的人,少不了提起選派官員的事兒。
幾名官員站出來,對著皇上一番歌功頌德后,皇上面色就變了。
那和煦如春風般的笑,讓常廣暗道不妙。
果然皇上腦子一熱,提起了泰山封禪的事。
“朕本想登泰山封禪,預將此番大業敬告上蒼,感謝上天保佑。
奈何皇后跪地勸說,母后年邁,朕的身子骨不太好,皇后擔心朕的長途跋涉,哈哈......
皇后一向懂事,又是個孝順,顧全大局的,朕便依了皇后,算了罷!”
這樣說著,皇上還是一臉遺憾。
朝臣沒人想讓皇上去封禪,這不是小事,沿路不知要驚動多少百姓。
還有一路耗費的人力,財力,即便國庫承擔一半,也要挪用朝廷用于修繕河道,扶貧救災的銀錢。
謝相忙說起了北地戰事,皇上若有此想法,該等西北戰事結束了再說。
皇上有些不耐煩,“朕已經說了,此事作罷!至于派選官員的事兒,鴻臚寺會說那邊話的行人,先過去安撫也好。”
謝相一聽就不滿意了,鴻臚寺的行人,與他謝家沒有一點關系,派過去有什么用。
“皇上,鴻臚寺行人,不懂地方政務啊!”
皇上點點頭,“嗯!此事散朝后,御書房再議。”
太子便想著,太子妃娘家也想派子弟過去,不如幫忙提一句好了。
散了大朝會,常廣忙讓人去給李文碩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