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出門帶的人手,不比我夫人帶的少,以后帶家丁護衛出門,都會被府兵視為作亂,誰還敢出門?”
有位官員不怕死的說話了,“國公爺,你府上護衛,斬殺了近百名府兵。
這些護衛武藝高強,兇悍至極,府兵攔截,恐其生亂,何錯之有?”
李文碩冷笑一聲,“你耳朵不好使吧!”
話音剛落,鐵甲衛手起刀落,那官員的一只耳朵落地。
驚叫聲再次響起,公堂內外又亂了。
李文碩不疾不徐的說:“既然耳朵不好用,聽不懂人話,就沒必要在朝中礙事了。”
邵相憤怒起身,“李國公,誰給你的權利,在公堂之上行兇?”
李文碩道:“我說過,我的妻兒在江州被府兵截殺!你們聽不到嗎?
開堂審案,不是依照事實辦事,反而歪曲事實,胡說八道。
既然你們已經定案,我還聽你們審什么?
照你們的道理,我的妻子,不足八歲的兒子,在府兵排出箭陣時,就該等著被射殺?”
家將們去天牢帶出了人犯,讓他們跪在大堂上自己說。
“徐大人,聽明白了?我妻兒犯了何罪?”李文碩看向大理寺卿。
徐大人滿頭冷汗,他能說什么,李國公不按套路走,上來又打又殺,安排好的人,一句話不敢說。
案子這樣定下,他的烏紗帽要保不住了吧!
李文碩輕笑一聲,“供詞寫好了嗎?拿給本公爺,我要入宮面圣!”
負責記錄的官員,手上哆嗦了一下,筆尖糊了一團墨。
李文碩好整以暇,與邵相閑聊,“邵相要努力啊!謝老相爺在朝時,為國家培養了多少棟梁之才。
曾經朝堂內外多么和諧,政令通達,百姓安樂啊。
為何謝相致仕后,朝中變得如此混亂呢?是人變了,還是內閣不懂政務?
嘖嘖,曾經謝相提拔的官員,在京城做的很好,今年京城稅賦已經完成了。
到年底,京城能把明年稅賦完成。我是武人,不懂政務,但總覺得,如今內閣差點意思。”
徐大人用眼神催促主簿,快點寫,把這個瘟神送走吧!
李文碩走到公堂門內,對著外面的學子道:“想想吧!你們為何會來此?
你們真的掌握了正義?聽到罪犯證詞,聽說此案背后的黑幕,你們還不清醒,不明白嗎?”
大理寺這場會審,李文碩上演了一出獨角戲。
周太師氣暈了,邵相被李文碩臊的無地自容,卻也承認,不及謝相良多。
三省六部官員,擔心說話被敲暈,或是耳朵不保,沒人敢出聲。
“徐大人派人去喬大人府上,請喬大人來一趟,問問他,誰給他的權利,派人截殺朝廷命婦,本公爺的世子?”
李文碩又回到案子上了。
徐大人一個哆嗦,這人不是要拿口供進宮了嗎?
“大理寺的衙役帶路,本公爺的護衛跟著一起去,免得喬大人位高權重,不聽傳喚。”
李文碩抬手,一對鐵甲衛擠到堂前,列隊等候去拿人。
徐大人強撐著說:“公爺,刑不上大夫,請喬大人來大理寺問詢便是,不用這么大陣仗吧!”
“我這就是請,你們應該清楚,意圖害我妻兒,我沒帶兵上門,已經是維護朝廷律法了。”李文碩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