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是有定數的,他們拿到自己的令牌,再去領一匣子小一號的調兵令牌,整套只有八塊。
從今日開始,他們是領兵的將領,燕北軍的第一批大將。
他們此時還不知道,這枚黃金令牌的珍貴,不知這樣的令牌,僅在今日發出過一次。
這枚令牌便是以后天下聞名的,紫金玄鐵令!李家金牌鐵騎的標志。
李婆子笑呵呵的說:“崽子們,別羨慕這幾個,以后你們也能有。
都好好干,咱燕北軍不能只有三萬鐵騎,要有更多,你們都有領兵的機會。”
姜婉寧跟著道:“嬸子說的好!咱們豈能只有三萬鐵騎?
有金大哥,他們是你的部下,只領這幾個人,太委屈你了。
府里的家將護衛,你隨便挑,咱們有了三萬鐵騎,就能再練出三萬,三十萬出來。”
姜有金和幾位部下開始挑人,每營五千人,需要校尉,副將訓練指揮。
這些事姜婉寧不管了,相信三萬奴兵回來,他們能很快接手理順。
秋風卷著落葉掉了一地,小九兒把自己團成了球,小手拉著小腳,在炕上打滾。
姜婉寧最近總是咳,身子弱,讓她不得不日日吃藥。
白鳳行宮失火,李皇后和廢太子葬身火海,這個消息與李皇后離京的消息一同傳來。
“華兒要回來了。”陸老夫人不知是激動,還是忐忑的說了一句。
姜婉寧問送信的人,“你是誰?”
送信的是一個小內侍,瘦小的像是饑民,一身衣服比乞丐都不如。
“夫人,奴才小苗子啊!以前伺候丁嬤嬤回府過。”小苗子跪在地上,把自己縮成一團。
余嬤嬤把使勁大了,趴在炕上動不了的小九兒抱起,夫人如今身子弱,沒力氣管這么活潑的孩子了。
“哦,我見過他,之前來府里,丁嬤嬤到后宅,這位在前面等著,我給他吃過馬蹄糕。”余嬤嬤道。
小苗子感動了,難為嬤嬤還記得他!
“說說行宮發生了什么事!”姜婉寧捂著嘴,咳嗽兩聲,端起秋梨水喝。
小苗子低頭抹淚,抽泣道:“皇后娘娘早想回來,可是王爺就是不走。
后來皇陵行宮大火,王爺說,他活不了,讓皇后娘娘走。
皇后娘娘說,還是再等等。喬王妃生產后,皇后娘娘說,可以離開了。
咱們都忙著收拾東西,娘娘說了,隨身只帶干糧,還有一些細軟。”
說道這里,小苗子伏地大哭起來。
陸老夫人嚇得臉色發白,“你哭什么,說啊!究竟怎么了?皇后有沒有事兒?”
小苗子哭著搖頭,“皇后娘娘沒事,王爺把自己關在大殿里,點著了火。
大殿澆了火油,咱們沒辦法救王爺。只聽王爺在火里喊,他無顏面對舅父,求母后莫要讓舅父為難。”
姜婉寧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不知道為何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喬王妃生的是男是女啊!”余嬤嬤問。
小苗子道:“是小皇子呢!不過,喬王妃被王爺拉著,共赴黃泉了!”
咳咳......姜婉寧被秋梨水嗆到,劇烈咳嗽起來。
陸老夫人坐在兒媳身邊,幫她拍著背,柔聲道:“至少昇兒有兒有女,華兒是帶著孫子,孫女回來了吧!”
咳咳......姜婉寧還是咳,她有點算不明白,這樣算不算最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