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彬,則是亞聯的高級檢察官。
“哦。”高彬點點頭應了一聲,然后便沒了下文。
壓根兒就沒有金平安想象中的臉色大變。
面對聽到信使這個稱呼還無動于衷的高彬,金平安的內心十分忐忑。
俗話說的好,會咬人的狗不叫。
難道這位高檢打算……
想到這里,金平安忍不住試探起高彬對信使的看法:“身為檢察官的您,就沒什么想說的嗎,關于信使。”
“我以前一直在首都那邊,很少到地方走動,所以對你口中的信使不怎么了解。”高彬隨口敷衍道,實則心里慌得一批。
信使?誰啊?在檢察官的圈子里很有名嗎?
他只是以前偶爾聽石峰提起過一兩次這個稱呼,對信使這個人則是一概不知。
高彬這借口,一下子給金平安整不會了:“可除了內華市,信使這個稱呼,應該就屬首都那塊兒最出名吧……”
信使當年干的事兒,反應最大的,就是首都那塊兒的人。
因為十年前,信使就是在那里,領了亞聯賞金獵人制度建立以來,所頒發的第一塊榮譽勛章。
金平安話還沒說完,高彬的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這個信使難道很有名?每一個檢察官都知道這人?我該不會露餡了吧?
高彬現在慌得兩批。
作為一位從小在實驗室長大,參與各種實驗,協助解決各種詭異事件的高彬。
直到近兩年為止,他都沒怎么長時間接觸過這個社會。
可以說是某種意義上的不食人間煙火。
對于這些奇人異事,高彬沒有見過,也不想去了解。
以前就算石峰閑聊時主動提起,他也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畢竟他只是一條咸魚。
“我以前在特殊部門工作,很少關注這類事情,最近剛接手檢察官這份工作。”高彬板著臉解釋道。
他企圖用這種方式,讓金平安適可而止,不要再繼續追問。
“這樣啊。”
金平安松了口氣的同時,無視了高彬的表情,好奇追問道:“高檢,上次審訊陶君時,您是怎么一下子就看出來那么多東西的,可以教教我審訊技巧嗎?”
屁的審訊技巧,那是我直接用超感看到的,我自己都不會審訊好吧!
“這個需要特殊培訓,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
高彬心里叫苦不迭,不停的祈禱著田浩他們趕緊下來。
那些領導知道分寸,從來不過問他的事情,偽裝起來很輕松。
當觸及到知識盲區不知道說啥的時候,板著臉盯著他們看就行,不出五秒對方就會轉移話題。
但金平安可不會察言觀色,要是再讓他問下去,保不準就要露餡了。
高彬十分后悔自己為啥要從車上下來。
………………
包廂內部,胡英韶夾起一片鯛魚刺身,在蘸料上點了一下,送入口中。
還不等他細細品嘗,施宏方便帶人沖了進來。
胡英韶身邊的護工和保鏢,下意識的站起身。
胡英韶不緊不慢的咽下口中的美味:“來客人而已,瞎激動什么,坐下。”
兩人看了眼全副武裝的刑警隊伍,又看了看一臉淡定的胡英韶,緩緩坐下。
施宏方瞥了眼桌子上的海鮮大餐說道:“胡老先生一把年紀了,還天天吃海鮮,就不怕身體出問題嗎?”
“都一把年紀了,更應該趁著還有時間多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