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對外宣稱,信使是自己雇傭來的。
“吸引……”
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夏啟元,罕見的沒有繼續質問吸引是什么意思,而是神情肅穆,沉默不語。
因為他很清楚吸引的含義。
當年那起轟動一時的爆炸案,他也是的見證者之一。
高彬見夏啟元一直不說話,還以為自己又要挨訓。
他連忙狡辯道:“我以前又沒聽說過信使這個人,誰知道他居然能跟這件事扯上關系啊,要是早知道這事兒……”
“現在還能聯系的上信使嗎?”
夏啟元過濾了高彬的狡辯直接問道。
高彬想了想,用不確定的口氣說道:“呃,應該聯系不上了吧,金平安那小子最近還在四處打探信使的下落,想邀請他加入自己的什么機構建設計劃……”
“回頭找機會超感一下金平安的記憶,看看有沒有什么遺漏的細節。”
夏啟元打斷了高彬的回憶:“把信使的事情先放到一邊,現在說說我掌握的另一條具體線索。”
聽到夏啟元不打算追究自己的責任,高彬悄悄松了口氣。
“那個叫穆斯的情報商人,已經離開了內華市,根據我前幾天的調查,他應該來到了千花市。
我們在調查門徒的同時,可以順便留意一下這個人的蹤跡。”
“穆斯這人倒是有點耳熟。”
高彬的腦袋里閃過一絲靈光:“我記得他好像是……內華市的情報販子來著?”
聽到這話,夏啟元的眼皮人忍不住跳了下。
石峰這兩年,都教了些什么東西?
夏啟元特意通過岳博士,跟石峰打了個招呼,讓他好好操練一下高彬。
本以為兩年的基層鍛煉,能讓這家伙稍微勤快一點。
再不濟,在石峰的感染下,做事態度認真一點也行。
結果是他想多了。
兩年的修養生涯,非但沒讓高彬變勤快,反而讓他把惰性的DNA刻錄到自己的骨子里。
夏啟元扶著額頭嘆息道:“你在內華市到底是當刑警,還是當了別的什么玩意兒?
穆斯是內華最大的地下情報商,之前的資料里也有記錄,別告訴我資料你又沒看。”
“我是去養傷的好不好,精神一恢復我就要被重新調回一線,了解那些東西又沒啥用。”
高彬悶悶不樂的反駁道:“再說,當時我都被人刪掉記憶活體解剖了,就不能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嗎?”
他這次的反駁有理有據。
因公負傷,夏啟元也不好多說什么。
“行了,沒打算追究你的責任,我現在再把穆斯的信息復述一遍,別等人家都跳到你臉上了,你還不知道。”
夏啟元抬起胳膊,一層銀灰色的流動“液體”很快從皮膚下涌現,附著在他的手掌上方形成一個手甲。
一道光幕被手甲投射到兩人面前。
隨著光幕一陣扭動,穆斯的相貌特征,很快便呈現出來。
“穆斯原本只是內華市,一個不起眼的情報販子,當年靠著隱者的威名狐假虎威,成功上位……好吧,簡單解釋一下。”
看著高彬一副‘這么簡單就能上位,你在逗我?’的表情,夏啟元強忍著給他一拳的沖動,簡單解釋了一下穆斯的發家史。
“當年他跟隱者走的很近,靠著販賣他自己杜撰的假情報發家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