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如何克制,他把...那一刻就動搖了
甜美的就像冬天升起的暖陽,照進人的心里。
“家主,...”青櫻責怪似的翻了一個白眼。
林楠使勁咬牙,盡量去看面前的墻壁。
這幅模樣讓青櫻噗嗤一笑,“家主告訴我是個赤子,我都相信呢。”
“別亂動,萬一我管不住自己怎么辦?”林楠神識傳音,氣惱的說:“松開。”
他自己的武器,最為清楚
青櫻以口型說道:“不這樣的話,那個妖女不信。”
“那你能別發出聲音嗎?”
林楠一張臉都變成苦瓜。
這個女人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萬一他管不住武器,青櫻就得裂開了。
“行吧。”青櫻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小嘴咬著被褥,雙手環住他的后背。
林楠是看出來了,這個女人一直在調戲他,算準了他毅力無窮,不會更進一步。
但他沒有辦法,真的給青櫻點顏色瞧瞧的話,他天品爐鼎體質就會暴露,讓林千羽距離真仙更進一步。
他忍耐著,強迫大腦忘記
而是遍布棘刺的無盡深淵。
他不做俯臥撐運動就會瞬間摔下去,粉身碎骨。
不敢再有多余的思考。
就在這時,山洞里的光線黯了下來。
這天晚上是皎月當空,山洞中哪怕凡人也可勉強視物。幾多隨風飄蕩來的云朵,無巧不巧的遮住月亮,致使洞穴內的光線消失。
這對筑基修士來說,有光無光,無所謂,但林楠明顯察覺到青櫻顫了一下,環在自己后背上的小手用力抓緊,好像怕黑的樣子。
林楠也沒在意,心想都是二十多的成年人了,怕黑這個毛病正好趁這機會改掉。
俯臥撐做了一會兒后,傳來低低的啜泣聲,他低下頭一看,訝異的發現青櫻小聲的揉著眼睛哭了。
一片昏黑的山洞中,青櫻看不清林楠的臉,仿佛有黑暗凝聚成另一張面孔。
這個噩夢她已經快忘記了,在怡紅樓的香閨里,她總是備著很多蠟燭和煤油,入睡也是如此,睜開眼看見的是光亮,每個掎角旮旯都能看得清。
“呼。”
林楠吐出一口炙熱真元,化作金色的火焰漂浮在山洞正中。
溫潤的光芒驅散了黑暗,青櫻怔了怔,看見林楠一臉不好意思的表情,抓住被子,使勁在她眼角抹了抹。
一些脂粉掉了下來,林楠說:“你用不著抹粉。”
青櫻低聲回道:“凡塵女子和仙人不一樣,需要愛護肌膚的。”
“我弄疼你了?”
林楠琢磨著自己攻擊的是床板,這都能把對方弄疼的嗎...
“不是。”青櫻搖頭,狡黠的笑道:“因為有些變態的公子喜歡聽別人哭,我以為家主也喜歡。”
“裝的?”林楠狐疑的看著青櫻的小臉,直到對方側著小腦袋不敢與他直視。
他沒來由的說:“有些畜生就是該死。”
他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凡是強暴女子的,他從來是見一個殺一個,因為他很清楚被強的恐懼。
青櫻卻猶豫道:“也不至于該死,有些人,可能是被迫。”
林楠心想你還真是個女菩薩,被人強了還在替人開解。他揉了揉青櫻的腦袋,說:“管不住武器的都該死,你情我愿也就罷了,仗勢欺人豬狗不如,等我回去,你大可以告訴我那人是誰,我幫你一把。”
“不用,他已經死了,所以我原諒他了。”青櫻嫣然笑道,只不過那笑容讓林楠心底一寒,覺得身下香噴噴的嬌軀,一下子就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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