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白氏最擅合修之術...當然了!奴家不會為難恩公,和恩公做不齒之事,但希望恩公留下一些東西,幫助奴家研究法術...”
白知柔委委屈屈的抱怨著:“青丘狐族一直躲在迷霧之森,奴家沒有機會接觸人族,還好恩公來了,像您這樣健康強壯的人類,可以對奴家的法術研究起到很大作用,所以...”
她把一個小玉蝶放在林楠面前。
林楠臉上仿佛浮現大大的問號。
你也想當林千羽?
看著白知柔羞紅的臉色,林楠大概明白了,這女人在擔心金俊的怒火,所以哪怕知道自己是爐鼎,一樣不敢貿然下手,這才選擇折中的辦法。
林楠怔怔的看著小玉蝶,反應過來后嚴詞拒絕:“不行,我已經是成婚之人,怎能在夫人面前做那種事情?不管是于我,還是于夫人的相公,都是大大的錯誤,恕我告辭!”
他起身就走,但這時,忽香風陣陣,從背后撲來。
這一刻狐族的魅惑之術被驅使到極致,林楠的‘瑟瑟感應器’毫無征兆的暴起,宛如快要炸了似的。
白知柔一下抱住了他,額頭抵在他后背上,巨大且柔軟的熊貓仿佛變成一個餅,來回滾動。
閨房內,光芒明滅不定,似有妖風吹動,林楠的臉也忽明忽暗。
他嗅到的是狐貍身上的香風,感受到的是一片柔軟,這對于任何一個男修士來說都極為不妙。
白知柔輕聲說:“今天的事情,是秘密,沒有任何人會知道。而且奴家的相公,早就死了呢,奴家不過是個可憐的未亡人罷了,金俊長老,他并非奴家的相公,請恩公不用介意。”
“但我介意。夫人,請自重,放開我吧!”
林楠死死的咬著舌尖,對抗狐妖之術。
“恩公好定力,換成意志力不堅的男人已經化身禽獸了。”
白知柔耳語著,她的小手...
“恩公是想...禽獸不如嗎?”
“住手!”
林楠艱難的把白知柔推到一邊。
但他沒想到這狐貍比自己還能演,沒怎用力的一推,硬是叫這渡劫大妖狐楚楚可憐的摔倒,眼角含淚,捂住熊,一副我見猶憐的柔軟模樣,白知柔嗚咽著說:
“恩公好狠的心吶,你知道奴家為了見你心里多么的掙扎嗎,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你卻這樣對人家,嗚嗚嗚。”
林楠也不知怎么的,明明內心對這個狐貍鄙視之極,當對方一哭哭啼啼,好像看見了余嬌嬌在哭似的,心里難受的不得了,當即蹲下身去攙扶白知柔,嘴里也說不出了他不想說的話:
“請夫人不要這樣,我幫你,幫你就是了!”
“真的嗎?謝謝恩公!”白知柔眼睛一亮,嬌笑著抱住林楠,蹭了蹭他的臉頰。
那種膩死人的香玉滿懷差點叫林楠心神失守,這種大熊是他的軟肋,再加上白知柔的幻術,直接鬼使神差的答應下來!
狀況和想的不太一樣,但仍然在林楠的計劃之中,他無奈的坐在蒲團上,白知柔伏在小木桌托著香腮,大尾巴好奇的擺來擺去。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別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做這種事情,無論她死去的相公和金俊都只會欺負她。
就在這只狐貍期待的目光下,林楠尷尬的
這一刻白知柔真有種萬丈高峰拔地起的錯覺。
相比起狐族脆弱的武器,林楠的就如同仙道戰神,妖魔巨擘,直接叫白知柔震驚的捂著櫻唇瞪大眼睛。
“好,好可怕!”白知柔弱弱的指著,“恩公帶這么大的東西,不會覺得累嗎?”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武器,叫林楠好不自在,將其握住,順便沒好氣的回道:“夫人也不累的嗎?”
兩人都屬于大的離譜的,白知柔微微一愣,嬌羞的晃了晃身子,“還是有些累得呢,不過好在有真元,平時可以托著。恩公也是用真元纏在身上的嗎?”
“夫人請自重!這種事不要問我,問你自家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