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陳風吼一嗓子,那家伙,語氣神情跟“我最牛筆”不相上下。
歐舉廉下巴都驚掉了,心說:你不要面子的哇?
陳風這語氣神情,在外人眼里,就不是這么個意思。
什么你不會?看你樣子,是你不屑吧?
摳眼珠子那公子哥,當即就不干了。
頂著流血的獨眼,朝陳風嚷嚷,“下來啊,比比看啊,能比我這活絕,我摳卵蛋給你看。”
你贏了。
陳風當場認慫,摳完那玩意,還要那鐵棒有何用。
公子哥見陳風擺手,得意的不得了,念叨道:“還以為是個什么玩意,是個沒卵的東西。”
陳風還沒動靜呢,只覺得背后一股推力,唰一下就從二樓翻了下去。
損友歐舉廉,舉著雙手一臉無辜。
哐~!
一聲輕響。
陳風穩穩當當,落入大堂,扭頭朝樓上望去,“誰推的我?”
歐舉廉人都傻了,心道我就輕輕拍了一下肩,你這做戲太假了吧。
“你……”公子哥見陳風慢條斯理走來,捂著眼倉惶后退。
陳風看都不看他一眼,擦著他身,視線聚焦到巧笑嫣然的浣紅身上。
遠看花一朵,近看花滿懷,真絕色也,我的夢中情人,由我來播種。
莫不是夢中情人也穿越到大順朝了……陳風心里升起荒唐的古怪。
周遭亂哄哄的,陳風來都來了,自然不是來丟人現眼的。
他朝浣紅頷首點頭,說一句“借你床榻一用”。
見陳風走向舞臺,掀開絲幔,揭開墊底往身上一捂,看戲的眾人嗚嗚渣渣的,都傻眼了。
這是……睡下了?
你確定這是絕活,不是掘墳?
“你是豬啊。”
一聲憤懣的低喝,墊底掀開,眾皆嘩然。
床榻上,兩個一模一樣的陳風,完全分不出彼此。
硬是要分,那就是一個一臉淡定,一個憤憤不滿。
嘶~!
好一出大變活人。
浣紅眼神止不住微縮,這大變活人不是沒見識過,都是騙人的把戲,床榻是自家的,根本不可能藏人。
何況,變出的還是另一個自己。
陳風一不做二不休,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用墊底將鐵線陳一蓋,退開三步,打個響指,啵的一聲,墊底落地,鐵線陳消失不見。
獨眼那公子哥,心態直接炸裂,哀嚎一聲,“我不信,我不信啊,真是見了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