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沖進主樓,抓住賭坊的普通伙計,問道:“人在哪里?鎮魂使的人在哪里?”
普通伙計早被怪物和怨煞嚇破了膽,都不消陳風使手段,就直接把關押鎮魂使的地方指了出來。
陳風把人往地下一摜,風馳電掣去救人。
關押人的房前還有兩瑟瑟發抖,不知道是跑還是不跑的賭坊打手。
陳風一拳一個,砸小雞一樣咣咣兩拳,把人給砸暈死過去了。
這下好了,賭坊打手不知道害怕了,身體也不抖了,睡得安穩極了。
踹開房門,關押了半屋子綁手綁腳的鎮魂使。
陳風壓下鎮魂使怎么會栽在賭坊打手手里的疑惑,解開眾人繩套,唯獨不見曹廣孝。
“曹墓伯呢?”
“墓伯大人為了救我等性命,被南斗科的稱魂師提去賭命了。”
“稱魂師?南斗科?”陳風又是一陣錯愕,心說,南斗科和北斗科不是自家人?那設立關聯這么緊密的衙門,鬧呢?
心里想著,人沒停,直接往賭房的方向跑去。
半道上沖出一群賭坊圈養的打手,陳風正準備大開殺戒,身后殺喊聲震天,得了自由的鎮魂使,沖了過來。
兩邊雖不在一個層面。
但這一時半會,還真是誰也吃不了誰。
陳風不在這耽誤時間,轉身擎天擊暴力撞墻,側面咣咣咣開出一條新路。
才將將撞破幾間房,就看到曹廣孝和兩名身體不是很協調的賭坊伙計戰在一起。
看那伙計身上散發出的細許陰霾氣息,陳風門清,稱魂師身上的熟悉味道。
曹廣孝一手滅魂指使得跟六脈神劍一樣,走位風騷,游斗兩名七殺稱魂師。
其中一名七殺,許是附身死尸,身體略顯僵硬,被曹廣孝幾指點得嗷嗷叫。
另外一名七殺,雖附身鮮尸,陰間手段也是大打折扣,剛逼格夠夠地喊出一聲“南斗離魂,輪回花謝。”
就被一個黑黢黢的秤砣砸中了腦門。
咣當一聲悶響,這“唱戲”的七殺腦袋開花,血糊拉碴的紅白玩意濺射一地。
花里胡哨,勞資的玲瓏秤專治秀兒……陳風內心吐槽,提著能化黑澤山石的重若抬山秤砣當板磚一樣砸在了這叨逼叨的七殺頭上。
輕若鴻毛,重若抬山,人固有一死,連送子娘娘的化身都頂不住,何況是這區區七殺稱魂師。
不過,陳風可不是沒腦子,玲瓏秤作為自己最大的底牌之一,在人面前,可不能輕易顯露,更不用說化黑澤山石出來,把個重若抬山當秤砣砸起來,既符合稱魂師出身的形象,也不會給人突兀的感覺。
秤砣一響,七殺魂重就上了陰陽冊。
不過,陳風這會哪有時間去看獎勵,手心一提,秤砣在手,虎視眈眈看向了另外一名七殺的后腦勺。
“你不要過來啊。”這七殺被曹廣孝逼到角落,看到陳風秤砣砸人,同伴的魂詭異失去蹤跡,嚇得他的魂兒從死尸上往外冒。
“不要讓他跑了,這是南斗科的七殺稱魂師。”曹廣孝往腰袋摸去,后知后覺裝有魂釘的腰袋被人收了去。
“明白。”陳風應一聲,提著秤砣,疊加殺伐術擎天擊,連人帶秤砣撞進了七殺懷里。
咚咚咚……墻板倒塌,肉身散架,魂兒消散,陰陽冊響,眨眨眼的功夫。
曹廣孝也在眨眨眼,愕然望著陳風,“我讓你抓活的啊。”
“你只說別讓他跑了,沒說要死要活啊。”陳風一臉無辜,還撓著頭嘀咕道:“這什么嘛,這么弱的,你怎么可能栽在他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