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騎重騎的消散。
并沒有解除危機。
更多罩著猙獰鎧甲的煞風重騎踏馬而來。
他們眼中紅芒漸盛,以悍不畏死之勢發起沖鋒。
大戰一觸即發。
浣紅、陳平師徒二人,斂容師手法嫻熟。
浣紅手指舞動,快若閃電,融入妖丹之力的面團以自爆的方式,阻擊重騎的沖勢。
陳平以攝魂珠中的黑影鉆進重騎身體,在重騎晃神的瞬間,施展斂容師手法給他換了張臉。
他五指一緊,換了臉的重騎腦袋被直接虛空捏爆。
無頭騎兵失去戰力,可惜還有座下戰馬。
騎兵失去腦袋的同時。
戰馬和騎兵的主次身份發生對換。
以馬為主,驅策騎兵。
無頭騎兵仍然能揮舞兵刃,行動不受影響。
浣紅、陳平不得不同時對付騎兵和戰馬。
一騎尚且如此,多騎之下,就顯得吃力。
斂容師的陰間手段,對付活人,甚至是死人,效果顯著。
但是對付這些表象是煞風重騎,內里是骷髏的東西,魂牽因果大打折扣。
魂牽魂牽,顧名思義,對象要有魂才行。
好在,浣紅的“面團炸彈”效果不錯,陳平換臉曲指爆破重騎腦袋的手法也嫻熟無比。
雖戰得吃力,但短時間內,尚能支撐。
陳風雕刀在手,輕若鴻毛下配合一葦渡江身法,行蹤詭異。
雕刀在他手里,招無定式,也不知是刀法還是劍法的招式,毫無美感可言。
陳風哪里會什么招式。
就算會,他也不屑。
他一直認為,戰斗瞬息萬變,等你看到別人出招,你再想拆招,然后還要想下一招是防守還是進攻,黃花菜都涼了。
最強大的招,就是無招勝有招。
陳風毫無美感的招式,往往羚羊掛角,出其不意,雕刀劈掛,人頭落地,馬頭落地,重騎化沙消散,紅芒內蘊的紫蘊被雕刀“吃了”。
重騎并不弱。
從浣紅、陳平師徒對付得吃力的模樣就看得出來。
他們對付重騎,往往艱難將對方拆卸成塊,重騎還有垂死之力。
陳風卻是應付得很輕松。
別說斬落人頭、馬頭,就算用雕刀劈到重騎身上的猙獰鎧甲,重騎也很快失去戰力,化沙成風。
雕刀不愧帝帽鏨之名,酆都大帝帝帽上的玩意,真的不一般。
陳風越發喜歡這種簡單粗暴的感覺。
他越戰越勇,九成以上的重騎被他暴力摧殘。
剩下的半成由浣紅、陳平師徒對付。
余下的半成交給大毛、二毛。
兩具巔峰銀尸,不管面對什么,出手從來不留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