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丫丫兩歲了,相比兒子,小丫頭可就文靜多了。
“世上只有媽媽好”
小丫頭學會唱歌了,給江帆唱了一首歌。
實際上沒唱全,只唱了幾句就不知道后面的詞了。
江帆依舊欣喜,狠狠親了她幾口“我女兒真聰明,都會唱歌了。”
“爸爸壞”
小丫頭擦著臉上的口水,大聲的抗議著。
江帆哈哈大笑,又問劉曉敢“你教丫丫唱歌了”
劉曉藝波瀾不驚道“我沒教她,我給她放兒歌,她自己學會的。”
江帆就更高興,覺的女兒很聰明。
跟她媽媽一樣聰明。
京城待了一周,江帆飛了趟南海。
南海待了三天,又去了一趟深城。
疫情鬧騰了一年多,折騰的百業蕭條,餐飲酒店旅游業深受其害。
快餐店生意卻不見蕭條,反而逾發的好了,說到底這個世界還是窮人多,不管疫情再怎么鬧,在深城奮斗的上班一族卻還是要吃飯的,而現在收入縮水,便宜且實惠的快餐就更成了上班族們的首選,所以快餐店的生意非但不見蕭條,反而更興旺了。
這卻是江帆沒有料到的。
不像賈明亮家的海鮮樓和兩個小秘的燒烤店,早就開始吃老本了。
中高管餐飲這兩年日子很難。
賈明亮終究還是沒聽江帆的,把海鮮樓及早轉手。
現在天天后悔的吐酸水,轉是轉不掉了,現在這行情也不可能有人接手,只能咬牙堅持下去,把手機店的一部分利潤墊到海鮮樓里,若非在江帆的建議下做了錘子的體驗店,經營的還不錯,兩口子估計房貸都還不上了,這兩年破產的可不少。
只有張一梅生意越做越大了,前陣子剛買了勞斯萊斯。
還專門開到江帆家炫耀一番,搞的江帆都不想見她了。
這女人越來越俗了,非但沒洗掉暴發戶氣息,反而越來越嚴重。
茶樓。
江帆沒等多久,景紅秀就過來了。
時間過的太快,猶記的當年第一次見這姑娘,還是個不到二十,有點傻也有點頭鐵的萌妹子,匆匆六年過去了,這姑娘變了許多,比以前成熟了,但本性卻依舊未變。
眼神依舊干凈,一如當年初見時。
美的干凈,美的純粹。
江帆看著她說“時間過的真快,你都二十五了,該談對象了。”
景紅秀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說話。
江帆轉移話題“你大妹妹工作怎么樣,找好單位了嗎”
景紅秀說“找好了,去一家研究院的下屬單位。”
江帆說道“現在本科學歷還是有些低,要是沒什么晉升的機會給我說,我給找個好一點的單位,至少不會在上吃大虧。”
景紅秀這下很痛快,事關妹妹的前程,她也不怕欠人情,說“那我給她說。”
江帆又問“你小妹呢,在北大怎么樣”
“還好吧”
說起妹妹,景紅秀臉色就明快了許多。
兩個妹妹都很爭氣,這一直是她最大的驕傲。
大妹考上清華之后,小妹就一直憋著一口氣,不肯輸給二姐,三年努力付出,繼二姐后去年再次奪得全市理科狀元,如愿走進北大校門,三姐妹為此成為了家鄉的模范典型,姐姐在外打工供妹妹和弟弟上學,兩個妹妹一個清華,一個北大,實在太勵志了。
坐了半個小時,兩人起身結賬后離開。
下樓,又到了離開的時候。
臨別之際,景紅秀竟然有些欲言又止。
這不符合她的性格,這姑娘從來都是有話直說的。
現在這個模樣,明顯是有為難事。
江帆就問了聲“怎么了,是不是遇到難事了”
景紅秀看著他,忽然又回到當年,勇氣滿滿,說“江哥,我給你生個孩子吧”
江帆一愣,看著她說“我有好多女人。”
景紅秀沒回避,直視他的眼神說“我不在乎。”
江帆跟她對視半晌,忽然就笑了,第一次牽起她的一只手。
景紅秀反手握住他的手,跟著他沿著街道一起往前走。
只盼這條街道沒有盡頭。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