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
裴雯雯嘟囔了一聲,又覺的無力分辨。
地下情不至于,但地下奸是真的。
想想有點氣悶,翻了個身:“江哥再來!”
“不疼了?”
“不疼了!”
好吧。
江帆振奮精神,繼續開荒插秧。
過了四點。
裴雯雯穿戴的整整齊齊,臨出門時還又膩歪了一陣。
有點戀奸情熱。
俏臉發光。
和她姐姐一樣。
仿佛花盆里缺水的綠蘿剛剛被澆灌過。
葉子水潤光澤許多。
打了個車回家,裴詩詩沒發現什么異常。
只是問了一聲:“你碰到姚雨了?”
“對呀!”
裴雯雯吧嗒吧嗒地說了些老同學的事,裴詩詩也沒懷疑。
吃過晚飯,兩人收拾東西,順便在群里偷偷跟江老板確定行程。
鄰泉不通火車,要到穎州坐火車。
以前上火的時候帶的東西還不多,都是先到縣城,再坐班車去穎州;今年帶的東西比往年多不少,姐妹倆也不用花父母的錢,早早的叫了一輛專車。
隔天早上七點。
叫的出租車準點到門口。
姐妹倆一人背個包,再加一口拉桿箱和一個大紙箱。
裴爸和裴強強把東西給裝到車上,姐妹倆坐車里,跟外面揮手。
“到了打電話!”
父母的交待四年沒變過。
姐妹倆莫名鼻子有點酸,以往上學的時候走的都是開開心心的,今年卻不一樣了,藏著心事不能給父母說,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開心不起來。
直到快到縣城,才把離別的愁緒拋開。
讓司機把車停在公路邊,下了車把東西搬下來,給江帆發定位。
一邊等一邊石頭剪刀布。
裴詩詩又輸了。
悶悶不樂。
等了大約二十分鐘,奧迪開了過來。
江帆沒有下車,把后廂打開,讓姐妹倆裝東西。
等姐妹倆上車,才扭頭瞅瞅,再回頭看看,問:“紙箱子里裝的什么?”
裴雯雯道:“特產呀,粉條和粉皮,還有幾只大閘蟹呢!”
裴詩詩問:“江哥,你幾點出門的?”
“六點!”
江帆臉不紅心不跳,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
裴雯雯小心肝跳了幾下,有點不敢回頭看。
偷偷瞥了一眼司機,心里嘟囔幾聲。
江帆臉皮真厚,撒謊都不帶眨眼的。
姐妹倆把外套脫掉,又換了雙一次性拖鞋,清清爽爽。
江帆問道:“你倆過年都干了些啥?”
裴雯雯道:“吃好吃的啊!”
裴詩詩道:“走親戚!”
江帆又問:“沒和同學聚個會啥的?”
“聚了。”
裴雯雯道:“上大學的多數上班了,還有幾個考了研究生,哎,都說工作太難找,有幾個在皖城和中州的一個月才兩千多塊錢,不管吃住,感覺好難!”
裴詩詩道:“魔都也難啊,租房子那么貴,一個月四千都快養不活自己。”
江帆開車上路:“所以還想不想再自己找作了?”
姐妹倆呶呶嘴,哪壺不開提哪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