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爸就挺樂呵:“最少一次一次。”
江媽卻有怨念:“沒良心的,一個月才給我打一次。”
江帆一看不妙,不小心給妹子挖了個坑。
連忙轉移話題。
乘船夜游了趟西湖,回到酒店已經九點半了。
給呂小米打個電話,跟她爸走了。
江帆也沒奈何,洗了個澡躺床上給兩個小秘發微信。
姐妹倆昨天就回魔都了,去南海來回共四天。
剛發了個消息,裴雯雯就發來視頻請求。
江帆接了,黑了一下才閃現。
話說今年4G網大范圍普及,網速是越來越快了。
以前視個頻那叫一個卡,現在就很流暢。
只要不是跑到荒郊野外,視頻基本上不會卡。
“江哥,啥時候回來呀?”
裴雯雯估計剛洗完澡,裹著個浴巾坐在床上,一手拿毛巾擦頭發,一手舉著手機,剛洗臉澡臉蛋白里透紅,甜嫩可口的,看著就想咬上兩口。
“過幾天再回!”
江帆床上躺平,一手舉手機,一手撫額,問:“你姐呢?”
裴雯雯說:“洗澡呢!”
江帆哦了一聲:“過去讓我看看。”
裴雯雯不樂意:“洗澡有什么好看的,你看我呀!”
江帆說:“我想看你姐洗澡。”
裴雯雯嘟囔道:“又不是沒看過,江哥你能不能不要這么齷齪。”
江帆心癢癢的:“聽話,快過去我看看。”
裴雯雯也不聽話了,皺著鼻子:“不去,你看我就行啦!”
江帆說:“那你把浴巾拿掉!”
裴雯雯轉了轉眼珠,起身過去把門關上,然后把浴巾拿掉了。
好一只小白羊……
聊了陣少兒不宜的話題。
裴雯雯臉蛋紅紅的,眼神還透著小嫵媚:“江哥快回來澆花。”
江帆嗯嗯有聲:“過幾天回去就澆,洗干凈等著。”
澆花本來是個很正經的詞。
結果有一次那啥時,江帆說了一句澆灌祖國的花朵。
然后裴雯雯就把這個詞引用過來。
給弄成了虎狼之詞。
沒羞沒臊一陣。
群里又有了新消息,詩詩上線了。
江帆關了和雯雯的私聊,在群里發起群聊。
很快接通。
姐妹倆都上線。
裴雯雯又裹上浴巾,不好再浪。
裴詩詩也裹著浴巾,手機支起,坐在梳妝臺前吹牛發。
吹風機嗡嗡的響聲吵的腦殼疼。
江帆揉著腦袋:“關了關了趕緊關了,吵死了。”
裴詩詩說:“頭發還沒吹干呢!”
江帆拔高音調:“一會再吹吧,吵死人了!”
裴詩詩只得關了吹風機,拿著手機進臥室坐床上,一手拿著手機,胳膊夾著浴巾不讓掉下去,一手拿著梳子梳著頭,嘴里還問著沒用的廢話:“江哥啥時候回來啊?”
“過幾天就回!”
江帆盯著她圓潤的香肩,說:“你把胳膊拿開。”
裴詩詩撇撇嘴:“不!”
不用想也知道又沒想好事兒。
裴雯雯提著醒:“公眾場合聊天要文明!”
江帆諄諄教導:“雯雯不要瞎扯蛋,這是咱們的私有領地,哪是公眾場合,話說咱們一起坦誠相見好不好,都把浴巾拿掉讓江哥看看你倆是不是一樣的。”
裴詩詩聽不下去了:“江哥,你再不好好說我下線了啊!”
裴雯雯也捂著耳朵,兩個人怎么說都行,三個人咋能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