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呶了呶嘴:“把門關上。”
呂小米撇撇嘴,過去把門關上,然后走過來繼續看著他。
江帆又招招手:“過來一點,站那么遠干嘛!”
呂小米不樂意:“就不過去!”
江帆放下手機,起身過去捉住小手,拉過來坐在沙發上。
呂小米被他拉的坐腿上,然后身子后仰,一條有力的手臂撐在脖子上。
江帆親著臉蛋,香噴噴的讓人神醉。
呂小米抿著嘴,有點不想配合。
可過了沒一會,就有點兒迷失,任君采摘了。
江帆把手伸了進去,上下求索。
呂小米抵擋了幾下,就潰不成軍了。
江帆精神大振,感覺今天有門。
過了一陣,將她抱起來兩步沖進了臥室。
臥室的窗臺上有一盆花,還開了兩朵粉色的小花。
屋里活色生香,滿室春意濃濃,似乎連花朵也格外鮮艷起來。
仿佛在說:
我輕輕的進去。
又輕輕的出來。
被浪翻涌活色生香。
留下一床玉露白霜。
……
大半個小時后,江帆神清氣爽。
呂小米側躺在床上,蓋著被子暗自神傷。
江帆覺的今天是個好日子,該浮一大白。
可惜晚上去喝酒時被掃興,酒都沒喝就回來了。
呂小米的身子很讓人著迷,看著很瘦但很有肉,軟軟的像是海綿,但比海綿又多了一點彈性,又沒有皮筋那么有勁道,手感非常好。
江帆拍拍屁股:“哭啥呢?”
呂小米抽抽了兩下,沒好聲氣:“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江帆問道:“你爸呢?”
呂小米就不說話了。
江帆也不理她,女人的病自愈就好,男人是治不了的。
過了一會。
呂小米翻過來,問:“你那對雙胞胎呢?”
江帆問道:“干嘛,想一起伺候我?”
“臭不要臉的。”
呂小米掐了他一把,很是憤憤。
江帆大叫:“輕點,捏壞了誰給你耕田。”
呂小米憤憤道:“留著這罪魁禍首干嘛!”
江帆拍了她一巴掌:“剛才舒服的時候怎么不說是罪魁禍首。”
呂小米臉皮掛不住:“你瞎說,一點都不舒服。”
江帆問道:“真不舒服?”
呂小米翻個身,背對著他:“懶的理你!”
不理最好。
江帆也不理她,點了根事后煙,靠在床頭一邊吞云吐霧,一邊思考人生。
好不容易把煙戒了,結果春節過年又抽上了。
江帆也想通了,人生就短短幾十年,哪來那么多的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