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局勢不妙,武文博有點提心吊膽。
老爹三天兩頭被叫去問話,昨天家里還來了警察,老子脾氣越來越不好,老娘嘮叨了幾句都挨了耳光,武文博更是已經被揍了好幾次,實在有點不好過。
下午老爹接個電話,就叫上司機走了。
武文博聽了個尾音,好像晚上不回來,心思就活泛起來。
半個多月沒出去了,實在憋的慌。
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呼朋喚友的溜出去快活。
到了聚會的老地方,一口氣叫了七八個妹子作陪,心情才舒暢了些。
快十點的時候,又去了趟衛間間,出來已經有點暈乎了,一起來的妹子還沒出來,正靠在墻上等,一個模樣像是服務生的小伙走過來,一臉討好道:“武少,外面有人找你。”
武文博吐著酒氣問:“誰找我?”
服務生賠笑道:“我也不認識,要不我扶武少去看看?”
“艸,什么也不知道要你有屁用!”
武文博罵了聲,不過還是搖搖晃晃往外走。
服務生賠著笑,也不跟他頂嘴,扶著他往外走。
到了外面,武文博吐著酒氣問:“人呢?”
“在那邊!”
服務生指了下,扶著他往一輛車前走。
武文博暈暈乎乎的,直到被小伙扶到一臺面包車前,用力推了一把,被暴力塞進車里后總算回過神來,勃然大怒道:“艸,你特么想干嘛,誰要見老子……”
一拳封嘴。
面包車里有人,直接用拳頭將武文博后面的話堵了回去。
然后幾人合力,將他綁個結實,又用絞帶堵了嘴巴。
“嗚嗚嗚……”
武文博終于害怕了,滿腦袋的酒意和旖旎也瞬間消散的一干二凈,再傻也知道今天攤上事了,忙奮力掙扎,卻只能喉嚨里發聲,說不來話來,眼睛越瞪越大。
“走!”
有人吩咐一聲,面包車很快就啟動,開上了大路。
武文博被踩在腳上,一只大腳丫子甚至還踩在他臉上。
這副架勢,怎么也不像善茬。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害怕變成了恐懼。
面包車避震有點差,一路顛簸了兩個小時,好像拐下了大路,車子顛簸的越厲害,除了武文博喉嚨里時不時發出的嗚嗚聲,車上沒有人說話。
又過了大約半小時,車子終于停下了。
武文博被暴力拖了出去,下車的時候摔了個跟頭,臉蹭在地上,火辣辣的疼。
可這點皮肉之苦卻遠遠壓不住心里的恐懼。
跌跌撞撞的被人拉起來,拖到了一間倉庫。
沒過一會,倉庫里響起了一陣陣擊打聲和壓仰在喉嚨的悶哼聲。
……
在東京待了一星期,江帆一行飛魔都。
楊甲琛沒回來,和幾名法務人員則飛去硅谷。
這趟出去大半個月,六一兒童節已經過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