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那個無語“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劉曉藝道“在什么位置說什么話,這有啥好奇怪的”
“”
江帆更是無語,只好轉移話題“華運今年的業績怎么樣”
“不好不壞吧”
劉曉藝捋了捋頭發,道“國有單位就這樣,賺多少錢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承擔某些社會責任,工資能發下來就行,我只負責財務,其他的一概不問。”
江帆問道“利潤呢”
劉曉藝道“不咋樣,勉強盈虧持平,想賺錢很難”
江帆不解“運輸行業不賺錢”
劉曉藝道“要看情況吧,有些賺錢,有些不賺錢,關鍵要看怎么經營,我們這種單位想賺錢就很難,成本下不來,全靠財務粉飾,你又不是沒在國企干過。”
江帆點了點頭,道“那你這班上的有啥意思”
“那我該干嘛”
劉曉藝道“你要給我安排工作”
江帆不動聲色“你來不來,我還沒招助理呢”
劉曉藝道“不去”
不來算了
江帆也不強求,真要來他還頭疼呢。
正值下班高峰,路上堵的一批。
跑了一個小時,才到了吃飯的地頭。
兩人要了個小包廂,點了四個菜一個湯,等菜上來。
劉曉藝問“你又碰到啥難決的事了”
江帆轉著茶杯,說“手機行業和互聯網不同,沒有核心技術支撐,關鍵領域始終被人卡著脖子,我想搞芯片和系統,但困難比較大,你有什么建議”
劉曉藝問“都有哪些困難”
江帆道“一是技術,落后人家幾十年,想從無到有的趕人家難度有多大,不用我多說了吧還有就是環境,現在的市場已經被人家占了,就算搞出來,也沒有應用的市場;最關鍵的是這兩個領域一直是老美的命門,就算將來有了成果,也會被打壓,除非我們能在芯片產業鏈上突出重圍,突破西方的封鎖,但這個可能性實在太小了。”
劉曉藝道“芯片產業突圍不是那么容易的,就算我們具備了設計能力,沒有強大的制造業支撐,也是鏡中花、水中月,一樣會被人卡脖子,難度大到無法估計。”
江帆點頭“這不是一國之力能實現的,所以我有點拿不定主意。”
劉曉藝道“華米不也在搞,你有啥好猶豫的。”
“不一樣”谷
江帆道“人家已經積累了十幾年,我們還要從零開始,關鍵還是制備,這塊沒辦法繞過去,老美只要一紙禁令,那些看老美臉色的廠商就會翻臉。”
劉曉藝道“那你別搞了唄”
江帆“”
這畫風不對啊,不該是勸自己迎難而上嗎
江帆仔細打量幾眼,劉曉藝臉色平靜,看不出什么。
心里就更納悶。
這女人轉性了
江帆說道“這好像不符合你的風格”
劉曉藝還好奇“我是什么風格”
江帆道“你不是該勸我迎難而上嗎”
劉曉藝道“你都有決定了,還用我勸嗎”
江帆無語,覺的這女人真的是轉性了。
劉曉藝道“你每次有難決之事問我,其實你自己心里已經做出了決定,你只是想讓人說幾句好聽的,讓你的決定顯的更加正確而已,是不是這樣的”
江帆不愿承認“你想多了。”
劉曉藝道“是嗎,那你就別搞系統和芯片。”
江帆“”
更覺的這女人中邪了,一點都不善解人意了。
可話又說回來,劉曉藝也沒說錯。
他的任何決定都是遵從本心,很少會被別人影響。
之所以要問劉曉藝,也只是一種習慣。
只是被劉曉藝猜中,多少有點不習慣。
沒有幾個男人愿意自己的心事被女人猜中。
飯菜很快上來,兩人邊吃邊聊。
江帆換個話題“聽說你媽要高升了”
劉曉藝點點頭,也不驚訝他竟然能得到的消息。
富人到了一定層次,消息是很靈通的。
江帆也沒問要去哪,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你呢”
江帆又問“工作有變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