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西園寺神色古怪:“難道馬拉松長跑還有這用處?”
然后她又十分喪氣的看著自己白皙的身體:“明明我也寫了那么多正字,為什么我就不會變得擁有實體呢?”
……
一夜過后,西園寺梨衣莫名其妙的擁有了感覺,她走路變得輕盈,拿東西不會再暴力的捏碎,廚房里傳來可口的煎魚的味道,這一切的一切很難不讓人懷疑這是江源新一的功勞。
但是西園寺梨衣害羞的不敢說,暫時就當做是不能公開的秘密好了。
她穿上女仆裝,主動承擔起家務,廚房是不敢去了,她怕看著江源新一的眼睛,臉色就直接紅到了耳根。
事實上,真正不敢面對她的是江源新一自己。
怎么就……怎么就……唉……
一想到昨夜的情形,江源新一就五味雜陳。
兩人有了那層關系,就再也不能把西園寺梨衣當做普通朋友看了,可她又不是圣代學姐,怎么相處就成了一個擺在面前急需解決的問題。
希望圣代學姐沒有對她坦白。
“歐尼醬,早安~”裕美打著呵欠下樓,她穿著可愛的睡衣,走進浴室洗漱。
“正準備去叫你起床呢,準備吃飯了。”江源新一說道。
他端著做好的早餐到餐桌上,看到西園寺梨衣跟他對視了一眼,忽然又急急忙忙的避開,眼中一閃而過的嬌羞已經說明了一切。
江源新一心里一突,完蛋,難道梨衣她已經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嗎?
他心里亂糟糟的想著,根本沒有注意到,西園寺梨衣今天做家務時居然什么也沒打爛。
“歐尼醬,昨晚沒睡好嗎?你臉色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好。”裕美張開小嘴兒咬了一口炸得香脆的煎魚。
江源新一心里重重的嘆息了一口氣,被慘無人道的對待了一晚上,臉色怎么可能會好。
“唔……咳咳,一想到今天要去學校上課,就一晚上沒睡好覺。”他目不斜視的看著裕美說道。
因為,女人的直覺很準,這時候不管是去看圣代學姐還是去看西園寺梨衣,都容易出事。
西園寺梨衣不顧小煤球的掙扎給它刷毛,背對著那對兄妹倆的身體渾身肌肉都繃緊,滿臉緊張,生怕一不小心露餡。
小原圣代則是在一邊偷笑,這家伙現在說謊臉都不會紅一下,真是越來越熟練了。
啊,說起來,臉色不好的原因似乎也有她的一份。
“西園寺前輩昨晚睡得怎么樣?”裕美輕聲問道。
江源新一莫名緊張起來,裕美這么問是什么意思,難道她昨晚在門外聽到了什么?
他現在只能祈禱【趕尸人】的稱號有效,所謂的寂靜是在別人聽來不會有任何聲音。
至于最后給學姐補課他倒是一點兒也不用擔心,【幽靈騎士】的能力已經用無數次的實踐證明了騎乘的時候別人不可見。
“啊……”突然被點到名,西園寺梨衣一臉緊張的站起來,“挺……挺好的。”
“可我昨晚起夜的時候,怎么沒看到你?”裕美疑惑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