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源梨雅又用力的嘬了幾口才不舍的張開嘴,江源新一取出手指扯出一道細細的血絲,她又伸出舌頭把這道血絲都卷了回去咽下。
“喝了多少?”江源新一用紙巾擦去她的口水。
她從沙發上坐起來,無視了旁邊站著的裕美的西園寺,伸出兩根手指,笑吟吟的看著他:“你果然還是在乎妾身的。”
200ml鮮血,江源新一松了一口氣,還在他的接受范圍之內。
“救你跟在乎你,是兩回事兒。”
裕美雙手抱著胸,目光冰冷:“歐尼醬雖然救了你,但是我不歡迎你,這是我的家,請你出去。”
源梨雅無所謂的笑了笑:“你也看到了,妾身現在已經離不開他。”
“可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的確是跟你沒關系,只是以后新一在哪兒妾身就在哪兒。”源梨雅站起來忽然貼著他的嘴唇親了一口。
“新一,這是妾身獎勵你的。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之后我在來找你。”
面對公然挑釁她權威的家伙,裕美動手攔住她:“我之前跟你說過,不準你再靠近他。”
“唔,補充了魔力,所以變得比以前更自信了嗎?以為這樣就能夠跟我抗衡?”源梨雅一臉不屑:“算了,今天不想跟你打架。”
看著她大搖大擺的走出家門,裕美氣呼呼的跺了跺腳:“歐尼醬,你看看她,一點兒都沒有被你救了一命的覺悟!”
“我怎么覺得這才是她的性格呢?”
“該不會她也在你的名單之中吧?”裕美一臉狐疑。
江源新一的呼吸一滯,他和源梨雅已經親吻了不知道多少次,給迷糊少女穿衣服也看遍了身體,要說沒點兒啥想法完全是假的。
“哼!不理你了。”
看到他遲疑的反應,裕美輕輕的哼了一聲。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清掃房間,屋子里長時間不住人,已經鋪上了一層灰塵。
等一切都忙完之后,時間已經過了晚上9點。
江源新一洗澡的時候,小原圣代偷偷擠進來,要說偷腥的貓,自然誰也比不了她。
“新一,你跟裕美是怎么回事?不是答應她要等到結婚以后才……?”她抹上沐浴露,搓出泡沫后幫他洗。
“昨晚她忽然對我坦白了,她變出了本體,結果她桃心狀的尾巴能夠分泌出易揮發的血液,相當于最烈性的‘毒藥’,連她自己都不能免俗。”江源新一滿臉無奈。
“所以你們兩個就……”
“最烈性,有多烈?”
“我也不知道,應該超過了兩個正字吧。”
“欲魔好膩害……”小原圣代感嘆了一聲,然后打趣的笑道:“不過,你吃得消嗎?”
“我覺得自己現在可以越戰越勇了。”他低聲說道。
“那我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