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對方抓住手腕的云隱忍者扭曲著臉,額頭上冷汗大冒,感受到腕骨傳來的陣陣劇痛,強忍著不叫出聲來,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掌,卻被對方如虎鉗般的左手捏得動彈不得。
發現自己同伴不對勁的十幾個云隱忍者連忙抽出自己忍具包里的苦無,對著亞索警告道:“喂,放開他,我們可是云隱的忍者,大部隊就在這附近,要是你敢殺害我們云隱的人,就等著被云隱通緝追殺至死吧!”
松開了旁邊這個云隱忍者的手,亞索緩緩站起身,拿起右側座椅上的佩刀,說道:“真是的,明明是你們在找我麻煩,怎么變成一副受害者的模樣了。”
被放開的云隱忍者揉了揉自己通紅的手腕,抽出自己背后的忍刀,氣急敗壞的準備給這個家伙好看:“你這家伙……”
為首的黝黑膚色的云隱忍者臉色微變,對著自己的同伴呵斥道:“住手!瑪里伊。”
瑪里伊回過頭,一臉不解的看著阻止自己報仇的隊長:“可達伊隊長?”
可達伊瞥了一眼手持長刀的亞索,眼底閃過一抹忌憚之色,說道:“這家伙我們惹不起,離開吧。”
“這次是我們魯莽失禮了,打攪了閣下飲酒的雅興,這些就當做我們的賠禮,希望你不要計較我們剛才的事情。”可達伊猶豫了片刻,最后還是咬著牙齒,把自己兜里的小錢袋掏了出來,強忍著肉痛丟給了亞索,然后帶著自己的手下灰溜溜的離開了。
掂量著手里的小錢袋,最后拋給了品酒屋老板當做這場事故的損失補償,亞索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胡茬,眼眸中閃過一抹訝異之色:“有趣的家伙。”
本以為對方會沒腦子的帶著這群云隱忍者對自己出手,沒想到居然對自己賠禮道歉,看來這個世界的忍者也并非全都是只知道打打殺殺的肌肉腦子嘛。
品酒屋外,正走在大街上的瑪里伊看著剛才行動怪異的隊長可達伊,不解的問道:“可達伊隊長,剛才為什么要離開呢?那家伙只是一個人,還是個武士,憑我們這些人絕對能干掉那混蛋!”
聽到瑪里伊的提問,可達伊停下腳步,一臉古怪的看著自己的這個部下,問道:“你是怎么活到現在的?”
瑪里伊一臉懵逼,有些不明白為什么隊長要罵自己。
“你不會看清楚局勢嗎?我問你,你之前被他抓住手腕的時候,怎么就不反抗呢?”
想著自己被亞索控制行動的那一刻,瑪里伊支支吾吾的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被他扣住手腕的那一瞬間,我就感覺整個人都像是被凍住了一樣,腦子突然一陣空白,就連查克拉都忘記使用了。”
看著到現在都懵懵懂懂的瑪里伊,可達伊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蠢貨!你那是被人家爆發的氣場震住了,稍微動點腦筋就知道那家伙是個不好惹的狠茬子,離他遠一點,你想死、我可不想陪著你一起。”
瑪里伊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之后才幡然醒悟,原來是對方太強了,怪不得自己連反抗都忘記反抗了。
回過神來的瑪里伊看著同伴們投來的異樣眼神,只感覺自己的臉頰一陣滾燙,羞愧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