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個小輩鄙夷的鄭義,又羞又惱,但圓智說的確實實話,他也不好反駁,因此雙臉都臊的有些發紅。
顧洪澤看圓智如此行徑,也不由得有些失笑,然后開口勸解鄭義道“圓智大師赤子之心,想到什么便說什么,鄭大哥不必在意。”
“哼。”
聽到顧洪澤的解釋,鄭義非但不領情,反而是冷哼了一聲,這顧洪澤,嘴還是跟以前一樣欠,什么叫赤子之心,不就是在強調自己就是在以大欺小嘛。
想到這里,鄭義懶得再跟顧洪澤多說這事,他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紛雜的情緒,開口說道“沒想到,你現在也到金身境了,我本來以為回事衛煌來當我的對手。”
“還好,托王爺的福,前段時間剛到金身境。”
顧洪澤笑了一聲,臉上滿是得意之色,“至于衛大哥,他現在忙著主持三郡,暫時騰不出來手,所以就讓小弟陪鄭大哥活動活動筋骨吧。”
“憑你恐怕還差點吧。”
雖然顧洪澤也是金身境,但鄭義并沒有太把他放在心上,剛剛突破金身境,恐怕實力都沒鞏固,就這樣這樣,也想跟自己交手
“差不差的,試試不就知道了。”
顧洪澤也沒在意鄭義的輕視,他隨手將剛才被鄭義擋下來的那把長槍從地上拔出來,然后槍尖虛指鄭義,語氣凝重的開口說道“還請鄭大哥指教。”
“既然你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鄭義臉色微冷,看著顧洪澤,開口說道“等殺了你,我再去試試衛煌這些年有多少長進。”
“呵。”
顧洪澤看著鄭義輕笑一聲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在心中卻喃喃了一句,“如今衛大哥的實力,可不是你能試探的了,若是你實力沒有太大長進的話,今日恐怕你連在我手中活下來的機會都沒有了。”
鄭義看著顧洪澤臉上的笑容,心中不知為何,總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不過他也懶得多想,直接便一槍刺了過去。
雖然都是宗人府宗衛出來的,但兩人跟了不同的皇子,這就導致兩人的槍法風格有很大差異。
鄭義槍法飄逸,靈動,一招一式間猶如羚羊掛角,不可捉摸。
而顧洪澤的槍法則是標準的軍中槍法,出手快穩準,沒有固定的招式,卻槍槍不離要害,打的鄭義頗為難受。
兩者的槍法,說不上誰的更強一些,但就實用性上來說,顧洪澤在血戰中磨練出來的槍法,攻擊性無疑更強一些。
再加上交手一陣之后,鄭義發現才突破金身境不久的顧洪澤,實力居然不在他之下,所以交手沒有多久,鄭義就逐漸落入了下風,本來飄逸的槍法不再飄逸,只能拼命的抵擋顧洪澤的槍勢。
可他的槍法,本來就擅攻不善守,再加上久守必失,在顧洪澤攻擊性如此強的槍法下,他一個疏忽,就被顧洪澤瞅準破綻,然后一槍刺穿了他的胸口。
“噗”
顧洪澤的槍尖透體而出,鮮血順著槍尖不停的往地上流淌,鄭義低頭看了一眼胸口的傷勢,然后艱難的在嘴角扯出一個笑容。
“沒想到,你居然這么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