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應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倒在地上的陶羽然,冷冷的說道:“敢跟那些人勾結,你就應該知道這個下場。”
“王爺給你們活路你們不走,非得自己找死,你怪得了誰呢?”
說完之后,陳應轉身對著自己麾下開口命令道:“等會去縣衙借點人手,直接將陶家給抄了,所得財物,留十分之一給縣衙,剩下的全都送入當地銀行,換成紙幣。”
陳應說到這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開口叮囑一句,道:“王爺不是小氣的人,此時做完之后,他必有賞賜,所以我希望你們看到錢財之后,不要動什么不該動的心思,不然的話,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們,懂了嗎?”
“喏!”
東廠衛應了一聲,然后留下一半人在這里處理俘虜,至于另一半人,則直奔縣衙而去。
看到陳應三言兩句就決定了自己家族的下場,癱倒在地上的陶羽然連忙朝陳應爬了過去,“李……李……唔濃遮磨做……”
陶羽然都被打掉了,此時說話含糊不清,但他卻也顧不得這么多了,爬過來想為自己家族求個情。
“不,我能這么做。”
陳應此時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語氣沒有絲毫波瀾的說道:“而且不只是你,整個遠陵郡,所有與世家聯盟勾結的人,都是這個下場。”
“王爺說了,要殺的你們不敢再生出一點背叛之心,而我,正好擅長殺人。”
陳應說完這句話之后,深深的看了一眼陶羽然,然后開口說道:“你們,只是一個開始罷了。”
說完,陳應就不再理會陶羽然,直接轉身離開。
而像陳應這種做法,在遠陵郡其余城鎮也在不停的發生,只是那些東廠衛的手段要相對溫和一點,不似陳應這般酷烈。
但那些與南方勾結的世家,最后的下場卻都差不多,基本上都是被抄家的結果。
這些好容易在楊彥章之前的清洗中保留下來的世家,又經過這么一場清洗,瞬間就少了一大半。
……
就在東廠衛在遠陵郡開始大清洗的時候,白長秋經過幾天風餐露宿之后,也終于是趕到了北境。
“這鬼天氣,真冷啊。”
雖然在來之前白長秋就知道北境天氣嚴寒,但第一次感受北方寒冷的白長秋,還是有些不適應,這透骨的寒風,似乎連他的護體真氣都能吹透,然他下意識的感覺到一陣陣寒冷。
“北境就是這樣的,若是早兩個月來,這里更冷。”
跟不適應的白長秋不同,老譙有些看著北境的環境,臉上露出了一絲懷念之色,當年他跟家主兩個人,就是在這里一呆就是二十幾年,一直到家主跟老將軍鬧掰了,他這才跟家主返回南方。
此時故地重游,老譙心中頓時浮現出許多當年的情景。
“也不知道這里的人怎么適應的。”
白長秋搓了搓手,然后開口問道:“譙老,見北安王也不差這么一天,我們先找地方住下,等休息好了,明天再去見他,你覺得如何?”
“這種事情少爺做決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