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結束了退房之后,蘇長青帶著三女一起上路,今天的目標是麗江,也是這次旅行中的第一段長途。
春城前往麗江,五百多公里的路,預計得五個多小時才能到達,鄭江那伙人遠遠的在后面跟著,時刻為老板保駕護航。
后座的溫澤藝眼光流轉,輕輕戳了一下沉思中的常萱。
“萱萱,想什么呢?”
“沒,沒有。”常萱搖搖頭,否認道。
溫澤藝面色狐疑,以她對常萱的了解,這分明就是心里有事嘛。
“哎,對了。”溫澤藝戳了戳她。
常萱轉過頭來看著她。
“昨晚那個,疼不疼?”
常萱瞬間紅了臉:“問,問這個干嘛呀。。。”
“我好奇嘛~”溫澤藝抓著常萱那潔白滑膩的手臂,撒著嬌。
“而且,而且老板他不是說今天晚上還要打牌嗎?”溫澤藝有些扭捏。
雖然昨天晚上她靠著運氣沒有成為輸得最多的那個人,但她可不敢保證自己今天一定還能贏啊。
萬一要是輸了,那不遲早還得面對嗎?
更何況看蘇長青的樣子,顯然是非常喜歡這種調調。
并且就連秦姐姐這樣的大美人都已經被他給開發過了。
怎么想自己都是逃不掉的吧?
常萱紅著臉,小聲道:“其實其實也還好啦,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疼。”
“和打耳洞比呢?”溫澤藝不依不饒。
“沒有打耳洞痛,主要就是很內個啥。”常萱臉色更紅了。
她悄悄在溫澤藝耳邊細語了一句。
秦書瑤坐在副駕,聽著后座兩個女孩的竊竊私語,無奈地搖了搖頭。
昨晚四人打牌,彩頭就是輸的最多的那個人要佩戴小尾巴。
沒錯,蘇長青也包括在內了。
天真而又單純的溫澤藝和常萱,為了看蘇長青戴小尾巴,可是使上了各種心機來贏他。
但是,秦書瑤卻早就知道,輸家只會在她們三個女生當中誕生。
一個能夠在公海游艇上贏了10個億的男人,他的對手是賭場大亨的公子,MIT的博士,怎么可能會在斗地主上輸給你們三個小女生。
只不過自己對這個很無所謂就是了,早在大學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自己開發小尾巴的各種用途了。
如果自己是輸的最多的那個人,這簡直都不能叫懲罰。
蘇長青開著車,哼著小曲兒,心情是非常的舒暢啊。
常萱很是出乎他意料地適應這種懲罰。
這讓他心里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不過在此之前,要先把溫澤藝這個小妞給開發了才行。
就在后座兩個小女生竊竊私語說著小秘密心得的時候,蘇長青突然開口道:“了解的怎么樣啊?小溫?”
“啊?我。。。還好吧。。。”溫澤藝支支吾吾道,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我看今晚要不也別打牌定勝負了,直接就輪你算了。”
常萱:“我同意。”
秦書瑤笑道:“我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