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一條項鏈算什么。”溫澤藝也是醉意滿滿,倚著車窗,囫圇說著。
剛才蘇長青去蹲廁所的時候,就順便查了一下,這條粉色歐泊石項鏈,可是要兩萬六千多,相當于溫澤藝四分之一的包養費了。
“切,我看你是因為搶了閨蜜男朋友,心里過意不去吧。”蘇長青在她耳邊輕語,一言道破她心里的糾結。
“你胡說......我........我才沒有呢.........哎呀!你干嘛”
“呵呵。”蘇長青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惹得溫澤藝一陣如同觸電般地顫抖。
常萱這丫頭,酒醒的還是挺快的,車到達酒店后,蘇長青正準備扶她下去,沒想到自己就醒了過來。
回去房間,不用蘇長青多說,秦書瑤和溫澤藝兩女都是自覺地回自己房間睡覺,把主臥留給蘇長青和今天的小壽星常萱。
這途中,秦書瑤還紅著小臉過來征求他的意見,能不能把塞子取掉了。蘇長青淫笑著捏了捏她的臉,告訴她摘了可以,明天的懲罰繼續,她敢學著兩個小妞叫他老板,這賬還沒算呢。
回去房間,常萱已經洗漱完畢,頭發還沾著不少濺射上去的水滴,濕漉漉的,顯得柔情十足。
身上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白色輕紗吊帶睡裙,蘇長青一眼看過去,豁然開朗毫無遮蔽。
肌膚泛紅的清純少女撲倒在蘇長青的懷中,訴說著自己壓抑的情感。
這份禮物,遠遠超過了常萱的預期,她作為一個小情人,從未奢望過能得到這樣的關心和重視。
蘇長青不斷安撫著她躁動的情緒,心中微微嘆息。
人心都是肉長的,自己雖然有錢可以任性,但是對于這些愿意耗費青春跟著自己的女孩子們,蘇長青還是愿意對她們多一些關心的。他蘇長青二十歲可以這么玩,三十歲四十歲五十歲依然可以這么玩,只要他一直有錢下去,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但是這些女孩子呢?她們的青春就這十年,跟自己拖著拖著拖過了三十,還上哪去找好人家呢?
蘇長青雖然是個老渣男,但是對于跟自己好的女孩,還是很大方的,特別是這種明顯走了心的,他也愿意付出一些金錢以外的東西。
“我要。”
常萱的聲音細若蚊吟,眉目含情,連潔白的脖頸上都是一大片的嫣紅。
她小手伸了過去,主動地解開蘇長青的皮帶,卻被后者一把拍開了。
蘇長青沒好氣道:“別亂動,小丫頭就有個小丫頭的樣子,別跟溫澤藝學的那么騷。”
隔壁房間躺著玩手機的溫澤藝突然打了聲噴嚏,自言自語道:“果然是秋天了,有點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