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只是他,鄭老、趙慶河等人,看向魏道長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敬仰。
有這等法術,有這等來歷,完全可以做一個府中供奉,日后有了什么事,可以依為仰仗啊!
封舟在未到賬出售的片刻已經確定,這魏道長乃是正宗的太乙派傳人,一身法力境界已經到了道玄境,和陳楠不相上下。
當然,兩人主修的專業不一樣。
陳楠修雷法、金丹,而眼前這位魏道長,似乎更精通道家法器。
比如風水法器、開光靈寶、香火道器之類的。
但兩人真的要斗起法來,應該是不相上下。
趙慶河心里很不爽。
因為這個魏道長是童百川請來的,而且看樣子也只有這種人會操作,難道自己花大錢買下來之后,還得請諸位魏道長幫忙開啟?
對了,梁王府的供奉雖然使喚不動,但是可以請父王吩咐啊。
趙慶河想了又想,始終沒有往封舟那里看一眼。
在他心中,這封舟不過是一個湊人數的小道士而已,不把他攆走,已經是很給趙縣令的面子了。
這時解文龍發話了。
“諸位,紅寶琉璃球可治百病,長期沐浴可以幫助吸收天地靈氣,滋養五臟六腑,現在你們已經見識到了,那咱們可以出價了吧!
“且不用著急!”
童百川忽然道。
只見他一手指著封舟道:
“魏道長已經展示了一下神通,成先生也看到了差距,但是為何封道長卻一言不發?
他這話一出,眾人嘩然。
魏道長的神通,大家已經見到了,這洞內洞紅寶琉璃球的神奇,大家也見到了。
可是這童百川還不罷休,要讓這個二十歲的小道士來鑒別一下這個紅寶琉璃球,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讓封舟出丑是手段,結果是讓趙慶河落面子。
相當于他童百川王趙慶河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趙慶河一臉陰沉,一語不發。
童百川見狀,更是快意,笑道:“封道長的名聲,我也是聽過的,聽說一年前還是臨安府‘酒王之王’大酒樓的東家,五六天前打跑了偷盜稅銀的飛賊,這經歷當真非凡啊,了不起,了不起!”
在大家眼里,劫掠稅銀的當然是盜賊了,和妖怪怎么會扯上關系?
妖怪需要金銀有什么用?
“什么,他一年前還只是一個酒樓老板?”
“他才修行一年?”
“擊退飛賊和鑒定法寶有什么關系?”
“趙三公子,你這是請的什么人啊?請武林高手嗎?”
眾人議論紛紛當中,趙慶河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狠狠地瞪了一眼趙縣令。
而童百川則哈哈大笑:“行在是天子腳下,能人異士輩出,憑什么武林高手不能鑒寶了?再說了,封道長已經修了一年道了,就算歷練也歷練出來了,怎么,瞧不起人啊?”
他一邊說著,臉上還壓抑不住的嘲諷,
連趙縣令和周縣令也不由得后悔萬分。
早知道封道長只不過修行才一年時間,說什么也不敢請他來啊!
這下好了,大腿沒有抱上,反而惹了一身騷。
“你真的以為只有齊云山的道人,才懂鑒別真偽?”面對著眾人的輕視和嘲笑,封舟毫不在意,只是掃了一眼童百川。
心中卻想起了北玄仙尊。
這場景,和他當初的境遇竟然如此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