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的來說,是七個殺手。
另一個五六十歲的男子,盤腿坐在墻上,擺出一個奇怪的在造型,維持著那個法陣。
三個月前,他只能不知不覺間被拖入法陣,但是現在,區區法陣根本奈他不得。
但此時封舟卻是微微一笑,身形忽然不變,已經之行踏入這個法陣之中。
遠處的屋頂之上,一個穿著玄衣道袍,幾縷長髯的中年道士,看著封舟身形隱入法陣之中,不由得冷冷一笑:“如此輕易便被拖入法陣,可見實力不過如此,看來師弟是被他襲擊所殺才是,若是師弟與他面對面動手,只怕一個回合就能將他輕易誅殺。”
他慧眼如電,已經穿透法陣,發現幻陣之中封舟依舊如在庭院當中似的,似乎已經被嚇傻了,不由得面露鄙夷之色:“原來是不堪一擊的弱雞罷了……”
這個想法還未閃過,那七個殺手已經沖到封舟身邊,一刀砍下!
銀光如匹練,如長虹,轟然而至。
刀光迅速劃過封舟的脖頸,眼看這個封真人,已經被砍斷了首級。
竟然是如此不堪一擊。
“啊!”一聲慘叫。
中年道士心中一震,在看向法陣之時,卻見盤坐墻頭的男子慘嚎一聲,已經跌下墻頭,口吐鮮血,身體不斷顫抖。
而封舟已經站在那人身邊,負手而立,冷眼看去。
什么?
剛才不是黑衣人一刀砍斷封舟首級嗎?
怎么轉瞬之間,他已經破陣而出,還擊倒控陣的師弟?
這在呢么可能?
難道自己的幻覺?
想到這里,那道人連忙閉上眼睛,隨即睜開。
卻見封舟輕輕一掌,自己的那個師弟已經斃命。
他死了,那七個黑衣殺手便困在法陣之中,再也逃脫不出來了!
可是前因后果,一切行為,他竟然完全沒有看清楚。
封舟到底怎么擺脫七人殺戮,怎么沖出幻陣,怎么又把操控幻陣的師弟擊殺的?
一切的一切,他都沒有看到。
中年道士只感覺到深深地恐懼,不由得渾身顫抖。
越是看不到,越會感到可怕。
顯然,眼前的封舟是一個極其可怕的大高手。
自家門派恐怕非他之敵,必須另找其他人出手,才能斬殺此獠!
想到這里,中年道士轉身就要逃走。
可是他剛一轉身,卻見封舟已經立在他身前三尺出,負手而立,靜靜地看著他。
“這不可能?”
中年道士面如死灰,不敢相信。
原來自己,根本就在封舟的掌控之下,可笑自己還以為殺之甚易呢。
“暗算我,還想走?”封舟冷冷一笑。
“封真人,請聽我解釋!”中年道士急忙叫道。
封舟哪里肯聽他說話!
他握手成拳,輕輕一揮,拳勢如電,直接一拳凌空擊去。
那中年道士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是轟的一聲響,身體被凌空打爆,盡成碎末。
下一個瞬間,封舟已經回到院子當中,輕輕地拍了拍手,拂去身上似乎并不存在的灰塵。心中十分滿意。
法力進階之后,實力果然增強十倍有余。
三個多月前,自己面對這陣勢,只能先破陣,再誅其他人。
但是現在,他能自如進出法陣,生殺由心。不論是殺手還是中年道士,他殺之如殺雞。
至于對手到底是趙構派來試探的,還是齊云山太乙派來報仇的,這很重要嗎?
想到這里,封舟冷冷一笑,仿佛高高在上的神砥,俯視蒼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