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婦人難道就不會犯罪嗎?警察廳的先生們似乎認為,拉索婭夫人生活糜爛,與一伙兒流竄到本地的邪教徒不知何時扯上了關系。偵探,你也知道邪教徒們總是能夠為自己找到同伴。”
貝亞思小姐從手包中取出記事本和鋼筆,一邊問一邊記錄:
“里德維奇場已經調查到了斯派洛·漢密爾頓偵探是因為突發惡疾去世,那么在他去世后,你是否跟蹤過拉索婭夫人,次數是多少,是否被她發現過?。”
“只跟過一次,沒有被她發現。”
夏德老老實實的回答。
貝亞思小姐點點頭,眼睛從筆記本上轉移到手指上,看了看自己的指環,又問道:
“有沒有發現過她的不對勁之處?”
“沒有。”
夏德再次實話實說,他只發現過帶著遺物【化生戒指】的年輕男人的不對勁。
見貝亞思小姐再次看向指環,于是夏德心中小聲的問道:
“那枚指環是不是遺物?”
【你感受到‘低語’。】
女人的聲音這才姍姍來遲,夏德由此猜測那枚指環有鑒別謊言的效果,但效果大概不強,對神性余輝狀態下的他完全無效。至少目前為止,年輕的“警員”貝亞思小姐沒有看出偵探的破綻。
“偵探,你周日前往湖景莊園,是否與勞倫斯夫人有關?”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
“我們調查到你與拉索婭夫人都出現在了那里。”
“無關,我是應拉文德男爵的邀請,去玩羅德牌的。有很多人能為我證明,至少有幾十個人看到我在葡萄架下抓到了不錯的牌。”
臉上浮現出自信的表情,他對這個事實很自信。
貝亞思小姐低頭記錄著:
“羅德牌,牌局,好的......那么,你在湖景莊園中否見到過那位拉索婭夫人。”
“遠遠的看到過,當時她與勞倫斯先生在一起。但因為委托已經結束了,所以我并沒有太關注他們。”
夏德依然想著如何演的更像一些,于是便做出一副好奇的樣子提問道:
“是發生什么事情了嗎?拉索婭夫人怎么忽然就和邪教徒扯上關系了?周日的時候,湖景莊園發生過一些騷亂,當時我提前離開,不清楚究竟是發生了什么。”
但年輕的“警員”并不正面回答。
伊露娜·貝亞思小姐看起來很青澀,這不是指對方的年齡,而是做事手段。她目前只有二環,而根據奧古斯教士的說法,五神教會都不允許一環術士加入環術士小隊。
因此,年輕的褐色長發姑娘,大概沒有獨立進行過幾次任務,而在針對這次事件的后續調查中,太陽教會也只是為她分配了最簡單最安全的工作。
她現在算是直接來到了湖景莊園事件完結者的家里,而外鄉人雖然年齡也不大,但對付這樣沒有什么經驗的姑娘還是沒問題的。
夏德也很慶幸,自己在這件事中的身影并不明顯,所以正神教會才沒有派遣那些經驗老道的環術士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