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一邊摘下了圍裙丟到一旁,仔細打量進門的兩人。
夏德注意到阿爾弗雷德醫生的手上帶著一枚很漂亮的寶石戒指,這大概是贗,這位醫生不像是這么富裕的人。
“你認識諾山歌劇團的盲人樂師,弗蘭克·邦迪先生嗎?”
夏德站在門口問道,高瘦的眼科醫生有些驚訝他提到的名字,但還是點頭:
“是的,是他是委托你來拿藥的嗎?我記得那些藥劑用完是這個月底啊。難道我算錯了嗎?哦,我也大半個月沒有見到他了,邦迪的眼睛怎么樣了?是否需要加大劑”
“他死了。”
夏德打斷了他的話語。
“死了?”
在所有聽聞邦迪先生死訊的人們中,阿爾弗雷德醫生是最驚訝的那一個:
“什么?那我的實驗抱歉,請問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上個月中旬,距離今天大概25天左右。”
夏德說道,然后試探著問道:
“你不知道這件事情嗎?或者,你沒有看出他的精神狀態有問題?”
“沒有,他每次來,我只是記錄他的用藥頻率和眼睛的恢復狀態,邦迪也沒說自己有精神問題。”
夏德可以理解這件事,那位盲人樂師是擔心醫生因為他的精神狀態而停止供藥,從樂師最后留下的遺書來看,他同樣恐懼恢復到原本的狀態。
“既然是這樣我是夏德·漢密爾頓偵探,在調查邦迪先生的死因。這位女士是我的助手。請問,你這里是否有適合談話的地方。”
說著,他向醫生伸出了手,醫生趕緊在衣服上擦擦手,然后握了上來。
普通人。
“哦,是的,偵探,請跟我來。不過我發誓,我絕對和邦迪的死沒有關系!”
他在前面引路,帶領兩人來到二樓狹窄的書房。阿爾弗雷德醫生看起來是真的不清楚,他給出的藥劑會造成什么后果,只以為自己找到了治療眼疾的特殊藥劑,因此上樓的時候還不住的惋惜邦迪先生的去世。
到了書房,夏德坐在沙發上,將自己從房東、諾山歌劇團、三只貓旅店和瑪麗小姐那里搜集到的信息告訴了阿爾弗雷德醫生。今天瑟維特小姐跟著夏德,主要負責記錄工作,因此夏德每提到一件事,她便會將相應的記錄展示出來。
當然,記錄是省略了打羅德牌的橋段的。
醫生低頭檢查那些記錄,這位身材高瘦、穿著方格襯衫的中年人,臉上的汗水越來越多,等夏德講完自己的信息,他立刻大聲說道:
“不,我可以保證,我的藥劑絕對沒問題!”
“你和樂師邦迪先生到底是什么關系?”
“我找他試藥!我自己弄出來了一個藥水配方!如果我成功了,我將改變眼科診療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