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求了些浮財,只是”見徐多藝對懸門無甚好感,楊念冰便沒有繼續再說下去。
“我知道了。”徐多藝冷冷道。
北邊曾對懸門進行過大清洗,想必這期間有不少懸師南逃香江,并在這邊扎下根來。
香江封建迷信的氛圍本就比內地濃重,魚龍混雜的風水師群體在這邊都很吃得開,更別提確實是有真本事懸門中人了,這里的確是十分適合他們。
不過能夠逃到香江,除了真本事以外,必然盡是些頭腦靈活之輩,那他們為了賺錢會做出什么就很難說了。
徐多藝有理由懷疑,滅殺與楊念冰相交的這個苅族的懸師是故意給他這位大富豪下的套。
懸師與苅族結盟或是干脆御使苅族的事情又不是沒有發生過,丘山不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嗎。
丘山察覺到司藤與邵琰寬相戀,不也直接用計戳在邵琰寬面前破了她的身份嗎。
只不過丘山一心與苅族為敵,沒太有那些世俗的欲望,否則趁機敲有錢的公子哥邵琰寬一筆絕不是什么難事。
思及此處,徐多藝奇怪地看了楊念冰一眼,心說自己這兒子不會是遭遇了苅族版仙人跳吧。
“那個懸師還活著嗎”就在楊念冰被徐多藝看的有些不自在的時候,徐多藝忽然問道。
“已經去世了。”楊念冰道。
“那他的門人弟子呢”徐多藝刨根問底。
“聽說是沒學到什么真功夫,去東南亞討生活了。”楊念冰不確定地說道。
“是時候徹底解決懸門和苅族的問題了。”徐多藝意有所指道。
楊念冰思忖片刻,低首道“明白。”
“不必鏟除,以招安為主。”徐多藝叮囑道,“盡量收集他們的典籍,我有用。”
“是。”楊念冰用力點頭,“那我先回去安排了,今晚我再來給您請安。”
“請什么安,明天再來吧。”徐多藝沒好氣地笑罵道。
“好,那就明天再來看您。”楊念冰從善如流,“爹,家里的那些小輩,您要一起見見嗎”
“人多鬧騰,我就不見了。”徐多藝擺擺手,“我傳你的那門功法,你盡可以傳給家里人。”
雖說徐多藝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可楊念冰還是一臉笑意“那我就替他們謝謝爹了。”
“也不要什么人都傳,畢竟你家里這些人,魚龍混雜呀。”徐多藝提醒道。
“您放心,我心中有數。”楊念冰輕輕點頭,“具體情況,我會跟大哥商量的。”
“你倒是聰明。”徐多藝哈哈一笑,心說這小子雖說貪花好色了一些,可大事上確實不糊涂。
更讓他感到欣慰的是,他這兩個兒子雖不是一母同胞,關系卻如此和睦,兄友弟恭,終歸是血濃于水啊。
離開老宅,楊念冰立刻用保密手機撥通了楊念深的電話。
“哥,爹應該去過你那里了吧爹的意思就是這樣。”楊念冰先是傳達了一下徐多藝對懸門和苅族的態度。
而后便是楊念深交代各項事宜“爸應該也傳了你那套功法吧,你要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