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門守將陳長捷是資深反共分子,來到津門之后,改建并增加了津門的城防工事,整個外城地區便有大小碉堡超過千座,地雷四萬余顆。
他還堅壁清野,將城池2.5公里范圍內的所有建筑全部拆毀,并挖斷了市區通向市郊、鄉村的所有道路。
故而在果黨一方,這里有著中國馬奇諾防線之稱,可謂是固若金湯。
如果余則成如劇中一般,拿到津門的城防圖,勢必會為我軍爭取到更大的優勢。
黃雀計劃,則是保密局撤退前,要在津門安插的各類間諜,這些釘子,必須拔除!
“保證完成任務。”余則成當即立下軍令狀。
“眼見果黨大勢已去,你們吳站長應該想要帶你去臺島,你……算了,你服從上級指示吧。”徐多藝說到一半忽然轉了話鋒。
徐多藝知道按照原本的軌跡余則成前往臺島,日后定會因為有人叛變而兇多吉少。
但是如今形勢已經大有不同,若是他在滬上的謀劃順利完成,變數就更多了,不必過早布置此事。
‘若是則成一定要去臺島,那我安排殺手把那姓蔡的叛徒做掉便是。’徐多藝心道。
今時已非昔日,姓蔡的也不是顧順章,以徐多藝此時所掌握的力量,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其干掉。
“哦,好。”余則成有些摸不著頭腦,只能點頭稱是。
“明臺。”徐多藝看向明臺。
“是。”明臺立正站好。
“你就輔助則成完成任務吧。”徐多藝笑笑,明臺的級別還是太低了些,不值得他特意囑托。
“是。”這一次,明臺回應的聲音明顯有些拉胯。
“好了,我這次回滬上,還需你哥哥多幫忙呢。你這邊的任務若是完成的順利,便回滬上來幫我們吧。”徐多藝拍拍明臺的胳膊,鼓勵道。
“沒問題。”明臺立刻又斗志昂揚了。
“年輕人就是有活力啊。”徐多藝對余則成眨眨眼道。
“那是。”余則成的眼睛瞇成一條線,“楊主任不也是年輕人嘛。”
“你啊,這么多年了,拍馬屁的功夫倒是沒落下。”徐多藝笑罵道。
“我向來是實話實說的。”余則成一本正經道。
能混到這個位置的,哪個不是人精,單是余則成給吳站長送禮、幫他斂財的手段,便可見一斑。
也正是因為如此,吳站長才愿意一直力挺余則成,哪怕心中早已懷疑甚至確定他就是共黨的臥底。
畢竟整個津門站高層最后被搞得只剩他們兩個人了,如果臥底不是余則成,難道還是他自己不成!
又勉勵了兩人幾句,徐多藝便在明臺的護送下,坐上了返回營口的渡輪,他必須要和營口方面的果軍接上頭才行,否則難以解釋他為何會突然出現在津門這件事。
‘反正從黑山到營口這么遠,再加上我中途還往沈陽走了一段,多一天少一天的,倒也是無所謂。’
徐多藝于營口坐上了飛往金陵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