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多藝把有他登記的那一頁撕掉,而后輕輕松松復刻了一份幾乎一模一樣的,只不過把他的名字改掉了。
修改了登記記錄之后,徐多藝又撥通了報警電話,說酒店里有人上吊自殺了。
‘這下笑臉應該得知多尼的死訊了。’徐多藝笑著離開了酒店。
另找了一家豪華酒店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徐多藝便喬裝改扮一番后,弄了一輛車前去笑臉汶頌所在的警局盯梢。
汶頌看上去就是個很普通的中年男人,對誰都笑瞇瞇的,但是警局里的人似乎都沒怎么將檔案室里的這“老好人”放在眼中。
‘或許就是長年無法升級,不受人重視,才導致了笑臉走上犯罪的道路吧。’徐多藝忍不住猜測道。
一上午的時間悄然而過,一直在車里等待的徐多藝卻很沒有絲毫不耐,就如同正在準備狩獵的獵豹,充滿耐心的同時,又隨時準備爆發致命一擊。
到了下午,在檔案室摸了一上午魚的汶頌終于走出了警局,開上他的車離開了。
徐多藝開著車遠遠墜著汶頌,以他的反追蹤能力,根本不用擔心被汶頌發現。
徐多藝一路尾隨汶頌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公園,看到走下車的汶頌已經換上了一身黑衣,并戴上了帽子,他意識到汶頌這是要來和ivy接頭。
緊接著,徐多藝便從提前準備好的望遠鏡中看到了一道靚麗的玫瑰色身影,他前身的新婚妻子,ivy!
公園中,有兩個長椅背對背靠著。
ivy就坐在其中一方長椅之上,手持一本雜志,不經意地翻看著。
汶頌到達之后,徑直坐到了另一邊的長椅上,和ivy之間至少隔著一米以上的距離,明顯是不想讓他人看出兩人的關系。
由于距離過遠,徐多藝不可能聽到兩人之間說的是什么。
‘笑臉這么急著來跟ivy匯報,難道是他已經發現了,死的人是他的殺手?’徐多藝忍不住揣測道。
不過根據他的觀察,今天上午汶頌都待在檔案室,應該不可能有機會親自去查看殺手的尸體才是。
‘根據時間推算,徐多尼應該是ivy的第一任老公。如果笑臉不是來匯報行動失敗的,那就是急于前來邀功的。’徐多藝下了結論。
隨著觀察繼續,ivy的微表情變化似乎也坐實了他的想法。
見她嘴角微微翹起,徐多藝便知道汶頌肯定是昏了頭,都不去確認一下尸體,就上趕著來討好女神。
‘或許他們根本沒把要殺的富豪放在眼里吧。’徐多藝暗想。
在汶頌匯報結束之后,他猶猶豫豫地想要伸手摸一下ivy的秀發。
然而就當汶頌的手距離ivy的頭發還有一寸之時,ivy卻立刻站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徒留汶頌愣在原地,癡癡地看著她迷人的背影。
看到這一幕,徐多藝腦中沒來由地響起了一段旋律:你退半步的動作認真的嗎?
雖然不是特別準確,大體上倒也還算貼切。
‘老樹發新芽,老來當舔狗,有點可怕的呀。’徐多藝嘖嘖稱奇。
以汶頌的年紀,就算當ivy她爸也綽綽有余,然而卻心甘情愿被其所利用,甚至ivy都不用給他任何甜頭,他都能甘之如飴,盡心盡力為其辦事。
原片中,在暴露之后,汶頌義無反顧地選擇了用自殺的方式保護ivy,確實是舔的無怨無悔,饒是徐多藝都想給他寫一個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