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恕去仁和醫院報道之后,徐多藝也沒閑著。
他包了一輛車,到附近的各大寫字樓轉了轉,準備籌備開公司的事宜。
既然想好了要白手起家,那肯定是不能借助徐家的資源與人脈的。
徐多藝估算了一下,等他把KikoMQ賣出去,少說也應該有個一千萬啟動資金,那他這次便先用一千萬起家,試試手。
‘只有一千萬的話,就得精打細算了。’徐多藝轉了一天,只是大概問了問價格做做比較,并未直接大手大腳地簽下合同。
當徐多藝吃完晚飯回到家,見莊恕不在,他便知道這家伙肯定上手術臺了。
直到深夜,莊恕方才一臉疲倦地歸來。
“還沒睡呢?”莊恕一進門就問道。
徐多藝此時手中正捧著一杯紅酒,欣賞著滬上迷人的夜景。
“上手術了吧。”徐多藝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
“沒辦法啊,突發車禍,傷者傷情嚴重,我這是不得不上啊。”莊恕嘆道。
“做了幾臺?”徐多藝問。
“三臺。”莊恕道,其中車禍傷者兩臺,還有一臺則是他剛到仁和醫院就碰巧遇到的大咯血病人。
“就三臺手術,折騰到這么晚?”徐多藝有些疑惑。
以莊恕的水平,處理些普通手術并不需要忙到這么晚,而那種耗時極長的大手術,院方應該也不會安排給第一天來報道的莊恕才是。
“哦,畢竟第一天去,做完手術又忙了點別的。”莊恕遮遮掩掩地說道。
見莊恕這幅欲蓋彌彰的樣子,徐多藝便猜到發生了什么。
莊恕第一天去就卷入了仁和醫院的斗爭中,取代了陸晨曦成為胸外一病區主管,想必他是為了開導陸晨曦才回來晚了。
“還是莊教授敬業啊。”徐多藝笑道。
“確實不如徐教授清閑。”莊恕笑著反擊道。
“你這才第一天報道就忙到深夜,以后可有你受的。”徐多藝打趣道。
“我回國不就是為了從這里的大量病患中探究多樣性,繼續醫學研究嘛。”莊恕面容一板,頗有種為科學獻身的架勢。
“得了吧。”徐多藝擺擺手,都懶得拆穿這家伙。
“對了,我明天就去看房,爭取后天搬家。”莊恕道。
“真這么急?”徐多藝微微挑眉。
“你也看到了,第一天就這么忙,以后還不知道什么樣呢,總不能老在這打擾你吧。”莊恕攤手道。
“而且你這離醫院遠了一些,不太方便,我在醫院家屬樓租了一套,就在醫院邊上。”
“行,那我明天幫你去參謀參謀。”徐多藝舉起酒杯道。
……
由于醫院里的權力斗爭,陸晨曦的職位被莊恕頂替,不得已只能去了急診科。
急診科的工資哪里能和胸外科相比,為了保證生活質量,陸晨曦只能含淚租出了她獨居的二百五十平大房子中的一間。
陸晨曦的朋友中介小何全權代表她跟房客簽訂了一年的合同。
聽小何說房客是一位優質單身男士,身為單身女性的陸晨曦便叫來了她的好哥們,同為急診科醫生的陳紹聰充門面。
當新房客上門,大門打開之后,陸晨曦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