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阿爾巴尼亞,我必須去確認冠冕還在不在那里!”
“海蓮娜!”拉文克勞叫住了她,“回來!”
“母親……”格雷女士用雙手捂住臉,“這都是我的錯。”
“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委托這個孩子去尋找冠冕嗎?”拉文克勞問她。
格雷女士抽泣著說:“那是母親的寶物,當然不能就這樣流落在外,也許它應該被留在拉文克勞學院。”
“不,冠冕并不重要。”拉文克勞不贊同的說,“重要的是你,我的女兒。”
“母親?”
格雷女士抬起頭,疑惑的看著拉文克勞。
拉文克勞卻轉頭看向斯科特,“你知道我的想法嗎,孩子。”
“我想……”斯科特看了一眼格雷女士,“您是想讓您的女兒打開心結,消除執念。”
“你說得很對。”拉文克勞微笑著說。
“母親……”
格雷女士滿臉悲傷的看著畫中的拉文克勞。
這時,斯科特開口說:“拉文克勞女士,這個委托,我接下了。”
“你接下了?”
拉文克勞驚訝的看著斯科特。
“你可知道這有多難?如果冠冕沒有被留在阿爾巴尼亞,那么找尋的難度可想而知。”
“我知道。”
斯科特點頭。
“的確很困難,但比起能從您這里得到的知識,那又不算什么了。”
“不愧是拉文克勞學院的孩子。”拉文克勞再露出微笑,“當然,我總有辦法讓自己學院的孩子行動起來。”
斯科特笑而不語。
“如今冠冕想要找回來已經不太可能了。”格雷女士悲傷的嘆息,“還是算了吧,母親,別難為斯科特了。”
不,我不為難啊!
我可以!
我現在就可以在半小時之內就把冠冕找回來!
斯科特內心吶喊。
拉文克勞聞言看向斯科特,“你怎么看?”
“我會努力的。”
斯科特保證。
“不過……”他為難的說,“我還不知道冠冕是什么樣子。”
“你見過。”格雷女士說,“拉文克勞學院公共休息室里,母親的那尊雕像就戴著那個冠冕。”
“我明白了。”
斯科特點頭,又看向拉文克勞。
“不知道您對這個委托有沒有時間限制。”
“當然沒有,孩子。雖然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但留下來的畫像也會遵守承諾。”
拉文克勞和藹的說。
“不過,如果你在畢業之后再找到,除非你能進學校成為教授……”
斯科特立刻理解了她的未盡之言,“……不然我就沒有機會再進入這里了。”
拉文克勞點了點頭。
之后斯科特便離開了有求必應屋。
他沒有立刻去尋找冠冕,而是開始思考,到底等幾天后找到拉文克勞的冠冕送過去會比較合適一些。
對了,還要想好到時候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