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特好奇的問他,“為什么不找維克多教授來測算呢?我是說,他應該比我更有能力。”
“維克多教授當然已經測算過了。”
鄧布利多說。
“很遺憾。”他露出有些無奈的表情,“他沒能得到想要的結果。”
“這樣嗎?”斯科特再次點了點頭,“那我試試吧,不過說實話,我對此沒有信心。”
鄧布利多拿出一張新的羊皮紙,又把插著羽毛筆的墨水瓶放在斯科特的手邊。
“沒有關系。”他笑瞇瞇的說,“這只是一次嘗試。”
斯科特把裝熱可可的杯子放到一邊,拿起了羽毛筆。
他首先寫下占卜目標,[伏地魔/湯姆里德爾的魂器]。
接著,他又寫下了[筆記本]和[拉文克勞的冠冕]。
隨后,他就停下了筆。
“抱歉,我所知道的已知條件就只有這么多。”他遲疑的說,“而且它們互相之間沒有邏輯關聯。”
“是的。”鄧布利多輕聲說,“這樣當然是不行的,你需要對湯姆了解得更多一些。”
他開始絮絮叨叨的為斯科特講述他認識的伏地魔。
從當年作為變形術教授的他去里德爾從小生活的那家孤兒院走訪開始講起……
1938年一個夏日,鄧布利多去往那家孤兒院,邀請里德爾來霍格沃茨就學……
斯科特靜靜的聽著鄧布利多口中關于伏地魔的往事,和自己記憶中還記得的訊息相互印證。
在鄧布利多口中,里德爾是在他的母親向他的父親使用迷情劑后誕生的,所以他天生就不懂得愛。
但斯科特覺得他可能只是有病,一些精神疾病和心理疾病。
譬如反社會型人格障礙?
不過,斯科特也只是這樣想想,他并不懂得這些。
也許迷情劑確實有那種效果?
鄧布利多說了很長時間,斯科特手中握著羽毛筆,從他的話中提煉出一些關鍵詞寫在羊皮紙上。
當鄧布利多停下講述的時候,斯科特已經寫滿了大半張羊皮紙,用一些精煉的單詞短語概括了伏地魔的大半生經歷。
“怎么樣。”鄧布利多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熱可可潤喉,“你有什么想法嗎,斯科特?”
“嗯……”
斯科特沉吟了一會兒,低頭看著那張羊皮紙。
“里德爾是個十分驕傲自負的家伙,從他的性格來看,他似乎不會用普通的東西制作魂器……但他又用了一個普通的筆記本……”
“他當時才16歲。”鄧布利多說,“我想,那是他的第一次嘗試。”
“也就是說,他的魂器中……很有可能只有筆記本是普通物品,其他的魂器都是些更有意義的東西。”
斯科特用猜測的口吻說。
“譬如拉文克勞的冠冕。”
“你是說……”鄧布利多點了點頭,“有可能,斯萊特林的掛墜盒,赫奇帕奇的金杯?的確都有可能,它們都已經失蹤了。”
斯科特又在羊皮紙上寫下了好幾個單詞。
接著,鄧布利多又說了一些關于這兩件遺物的傳言。
斯科特一邊聽一邊書寫,補充條件。
最后他幾乎寫滿了整張羊皮紙。
“就只有這些了。”鄧布利多探頭看了看,“現在,你來試試吧。”
斯科特點了點頭,開始將單詞轉換成數字的工作。
由于羊皮紙被寫得太滿,他只能把數字寫得小一些,寫在空隙里。
這一次,他足足用了十幾分鐘才完成這個步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