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舉起自己纏著繃帶的右手晃了晃,他的手臂表面現在看起來像是粗糙的老樹皮。
“我們也許要后天才能出院,這里無聊死了。”喬治說,“如果有最新的消息,一定要記得及時分享給我們。”
順便一提,他現在的皮膚是藍色的,臉上還長出了幾塊鱗片。
“知道了,樹人先生,藍皮人先生。”斯科特說,“不過我覺得你們在這里并不會無聊。”
埃迪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們這里很熱鬧,要不是龐弗雷夫人盯著,你們肯定還會打起來。”
“哦不行,所有人的魔杖都已經被麥格教授沒收了。”弗雷德說。
喬治補充,“我們必須在出院后寫一篇12英寸的檢討給她,才能要回自己的魔杖。”
斯科特笑著對弗雷德說:“也許你可以讓你的手臂長出新的枝條來抽他們?”
“好主意,那我呢?”喬治興致勃勃的問。
斯科特回答他,“直接張嘴咬吧,你現在看起來像一條毒蛇。”
“不,不要用蛇來形容我。”喬治敏感的反駁。
“那就藍箭毒蛙?”埃迪出主意。
喬治點頭,“聽起來比毒蛇好一點兒。”
斯科特和埃迪沒待多久就離開了校醫室。
“那組魔文回路還沒有完全弄清楚,我必須去繼續研究。”
他對埃迪說了一句,便獨自上八樓進了有求必應室。
“早上好,斯科特。”
這一次畫中的少女海蓮娜主動對斯科特打了招呼。
“早上好。”斯科特看著她,“看來你今天的心情還不錯?”
“還好。”海蓮娜的回答有些敷衍。
她邁著不疾不徐的步伐走到斯科特面前的風景畫中。
“今天就是美狄亞摧毀最后一個魂器的日子,是嗎?”她問斯科特。
斯科特點頭,“她是這樣宣布的,在報紙上。”
整幅畫開始移動,海蓮娜沒有再說話。
斯科特沒有立刻開門,而是好奇的問她,“鄧布利多去了嗎?”
“為什么問我?”海蓮娜轉頭看他。
斯科特回答,“城堡里的畫像們總是知道很多東西,你們的消息總是很靈通。”
“鄧布利多不在城堡,昨天就不在。”海蓮娜說了一句便走出了風景畫。
斯科特這才走進內間,開始在拉文克勞的指導下完成魔文回路的梳理。
“這并不是新出現的魔文回路。”畫中拉文克勞對斯科特說,“我是說,主體的魔文回路在我們那個年代就已經有了。”
斯科特認真的聽她講述。
“過去我們也會用一些煉金物品記錄當前發生的事。”畫中的拉文克勞繼續說,“只不過那時候沒有望遠鏡,所用的魔文回路也不如這樣完善。”
這一點她只是簡略的提了提,就開始著重分析從全景望遠鏡中解析出來的這組魔文回路。
“這組魔文回路的主體是[記錄],套嵌了[循環]、[速度]、[控制],實際上一共有四個不同的魔文回路。”
拉文克勞開始深入淺出的講解。
“首先從最簡單的[速度],你已經學過這個魔文回路……”
一直到中午,他終于得到了這組完整的魔文回路。
接下來,他又向拉文克勞請教了如何將全景望遠鏡記錄的影像轉移儲存和剪輯的問題。
拉文克勞大概也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只能給他提供了幾個思路。
之后斯科特便離開了有求必應室,去禮堂吃完午餐后便照例去芭布玲教授那里請教。
雖然有了拉文克勞導師的教導,但斯科特始終沒有放棄每周一次向芭布玲教授請教的機會。
這不僅僅是為了不浪費弗利維教授為他爭取來的機會。
拉文克勞導師和芭布玲教授是不同的,她們所處的年代不同,對古代魔文研究的重點也不同,都能對斯科特的學習起到很大的幫助。
就連拉文克勞導師也很支持斯科特繼續向芭布玲教授請教。
“時代是向前發展的,而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智慧。”拉文克勞是這樣說的。
從芭布玲教授那里出來后,斯科特沒有再回有求必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