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很想弄清楚這東西是怎么回事,但那種痛苦的、身體和意識都不受控制的體驗讓他有點望而卻步,有些不敢再次嘗試。
看了一眼自己還在流血不止的手指,斯科特直接起身,找出一瓶白鮮精倒在手指上,傷口很快愈合。
“我沒事了。”
他對一直偷偷觀察他的謝伊說了一句,再次躺回床上。
“幸好不是門鑰匙。”
他有些后怕的嘀咕了一句。
暫時真被門鑰匙傳送到冰天雪地的大海上,他可就慘了。
可能是在家過得太安逸了,今天晚上洗澡后,他忘了把回森林門鑰匙戴在手上。
想到這里,他又起身走到衛生間,找到被遺忘在洗手臺上的銀色蛇形項鏈,依舊纏在左手上。
摸著手上冰冷的項鏈,斯科特這才安心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他沒有向父母說起昨晚遇到的糟糕經歷,而是神色如常的和他們一起用了早餐。
但邁克爾和艾米莉亞都看出了斯科特的異樣。
斯科特以昨晚太興奮導致沒睡好這個理由搪塞過去了。
早餐過后,邁克爾離開家去古董商點,艾米莉亞開始做家務,斯科特則再次回到了臥室,呼喚自己的導師。
拉文克勞出現在畫中后,一眼便看出了斯科特的不對勁,“你的臉色有些不好,遇到了什么事”
斯科特連忙把自己昨晚的經歷告訴她,并把那個煥然一新的水手星盤展示給她看。
“這種狀態下我無法通過作出精準判斷。”畫中拉文克勞說,“因為很多事我需要借助來去屋的魔力才能做到。”
身為一幅畫像,居然還能借助有求必應室的魔力。
真不愧是拉文克勞的畫像。
斯科特心中這樣想著。
盡管早有猜測,但他還是覺得震撼。
“那就等開學再說吧。”
他口中應著,同時將水手星盤收進抽屜里。
拉文克勞點了點頭,“有兩種可能,它在攻擊你的意識,或者,它在指引你。”
“指引”斯科特用疑問的眼神看著她。
“如果是指引的話,你需要多嘗試與它溝通才能得到很多的線索。”拉文克勞說,“但我不建議你獨自嘗試,或者它的存在僅僅是有害的。”
“我知道了。”
斯科特也沒準備再嘗試。
他沒有必要冒險。
等到開學后,拉文克勞導師確認這東西沒有了危險再嘗試溝通也不遲。
拉文克勞也說“先放下吧,接下來,我們來開始今天的課程。”
“是。”
斯科特將這件事先拋開,開始認真聽課,用心的記筆記。
之后的幾天過得風平浪靜,直到斯科特再次接到米爾頓的電話。
屬于米爾頓的小型演奏會將會在7月20日舉行。
斯科特決定去捧場。
在家里說了這件事后,艾米莉亞和邁克爾倒是都很支持他出國玩耍,于是斯科特便訂好了19號的機票。
當然,除了他以外,羅杰也會從英國飛過去。
到了19號那天,邁克爾開車將斯科特送到機場。
斯科特順利的坐上前往奧地利維也納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