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方隨即說到:“這不是問題,不過我還有一個提議,你們還得帶一樣東西。”
“哦?是什么?”
“你的腦袋,或者說你們的腦袋,真以為那玩意你說要就要,別傻了,不給你們放放血,我這心里可不舒坦。
記住,沒事干別給我打電話,乖乖等我來電,到時我可會好好找個地方招待你們,別等事情到眼前了,就慫了!
一只野狗狂吠,那么身為頂尖的食肉動物,絕不會允許什么阿貓阿狗在自己面前齜牙咧嘴的!”
劉方笑嘻嘻說到,電話那頭傳來嗤嗤嗤的笑聲,笑聲過后,那人講到:“那么我希望到時候劉方君設的宴會,能做到讓人滿意。
不過劉方君,這和你直播時表現出溫文爾雅的模樣可不一樣啊?”
“人始終是善于偽裝的生物,這有什么好奇的。
至于你口中的宴會,大可放心,絕對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好的,那就說定了!”
電話掛斷,劉方這才把手機收起來,此時的他方可長舒一口氣,擦了擦額頭溢出的細汗。
剛剛言語的交鋒,亦是一場心理的較量,劉方得要爭取更多有利的因素。
首先,如果自己表現太過積極,就會陷入被動之中。
對方手中有著人質,若是劉方太在意,反倒會讓對方察覺到里面的關鍵,從而在土生瑞穗身上大作文章,脅迫劉方。
那么一旦到時候雙方接觸,搞不好人沒救出來,還得把自己搭進去。
所以劉方得要表現出另外一種狀態,將自己裝裱成喜歡狩獵異性之人,他在意土生瑞穗,但更多的出于欲望而非感情。
換句話說就是讓人覺得他是個用下半身思考的禽獸男。
隨后將重點,轉移到對方冒犯自己這件世上,把自己偽裝成高傲之人,卻被人三番四次挑釁,所以勢必會找回場子。
畢竟,光是對方所說的忍蟲,劉方還是頭一次聽說,根本就不清楚到底是個什么玩意。
要想唬弄過去,弄不好真得找條長生蟲。
但那玩意怎么搞,劉方可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唯一的辦法,就是看看能否從一些傳說找到關于忍蟲的記載。
再想辦法尋求系統的幫助,但前提是自己搞出的玩意,得要結合此方世界的真實情況。
別到時候自以為是,弄了半天,來了個掛羊頭賣狗肉,輕易讓人揭穿,然后親眼看著土生瑞穗那丫頭成為一具沒有生命的死尸。
“媽的,難搞啊,上哪找什么狗屁忍蟲。”
劉方此刻不由頭大起來,依據現代人凡事不決問網絡的特性。
劉方也未能免俗,他立刻拿起手機,開始搜索起來,尋找一些忍蟲的線索。
但關于忍蟲,網上根本無人提及,甚至在網絡上根本沒有這方面的概念,更多的是一些娛樂產業里衍生出的角色技能。
見此情行,劉方眉頭緊鎖,但還是耐下心來,逐一尋找,希望可以找到重要的信息,方便他能順著一些只言片語的線索,找出所謂忍蟲的真相。
這會的劉方,只希望在剩下兩月的時間內,能夠徹底搞清楚什么是忍蟲,以方便他尋找到系統里匹配的卡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