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多時就有路過的行人報警,一時間此地警笛大作。
幾經周折,夜幕下,相較于似東京一般的大城市,這座矗立在東瀛版圖上靜岡県的伊東市,要冷清不少。
雖是座小城,但背后卻也和其他地方一樣,蘊藏著愛恨交纏。
一間公寓樓內的出租屋內,一地狼藉,煙頭,衣物隨意丟棄。
看上去不知多久沒人打掃了,顯然此屋住戶是個放縱邋遢慣了的人。
“嘶——啊!啊!”
一聲聲慘嚎響徹屋內,這會的劉方正爬在臥室床上,咬牙切齒,面露猙獰,看上去極為痛苦。
卻見身旁朱飛,正拿著消毒過的針給劉其縫合刀傷,一旁朱莉安靜看著,眼中全是擔憂,嘴里不住說到:“你慢點,沒看見人家疼的要死嗎!”
“那怎么辦,不縫合刀傷,讓它發爛發炎嗎?”
朱莉聞言撇了撇嘴,朝劉方問到:“那個,那個你沒事吧,我看你剛受傷的時候,好像沒怎么痛啊!”
朱飛看了一眼自家女兒,搖了搖頭:“你啊,一看就是沒跟人真正干過架。
和人干架的時候,人處于高度緊張和興奮的狀態,那時人的疼痛神經極弱,身體會分泌大量腎上腺素。
所以才感覺不到疼,但是,當人平靜下來,激素消耗殆盡,疼痛神經就會再次工作,
他的傷不嚴重,忍忍就過去了。”
說著,拿出自己珍藏的云南白藥,朝著劉方傷口撒去!
啊——!!!
一聲痛呼從劉方口中嚎出,嚇得朱莉連忙朝朱飛大聲到:“你干嘛啊,弄疼人家了,輕點不知道啊!”
“知道了,知道了,給我拿紗布來!”
在一陣雞飛狗跳后,終于父女二人將劉方的傷口徹底包扎完畢。
許是太過疼痛,加之接二連三的折騰,等兩人將劉方傷口包扎好后,劉方卻已自顧自沉沉睡去。
片刻后,出租屋的客廳內。
朱莉一邊收拾凌亂的房間,一邊沖著坐在沙發上,皺眉抽煙的朱飛大聲抱怨:“豬,豬都沒你這么臟!
其他的都是老爸照顧閨女,你倒好,自從老媽過世后,整天渾渾噩噩不著家。
我怎么這么倒霉,也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么孽,要受這罪。
千千萬萬個老爸,怎么就投胎成了你的女兒?”
聞言朱飛看著自家女兒收拾屋子的身影,露出歉疚的眼神一閃既沒,徐徐開口:“行了,先別收拾了,這里我會打掃。
你還是說說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我也好了解真正的情況。”
朱莉翻了翻白眼,邊收拾便揶揄到:“你不是能掐會算嗎,自己算去!”
“丫頭,故意氣老爸不是,你又不是不清楚,所謂的掐算只能測算出一件事大概的輪廓,怎么可能到無所不知的地步。
好比一人看路,看到遠處的山峰,有人跑過來問,山上第五棵樹,第一百片葉子上有幾只蟲。
鬼才能答的上來,老爸這會是真有在想辦法,你就別鬧情緒了,快點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