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
“我……很寂寞。”
星期五晚上,電話終于打過來了。
我極力逞強,說不能成為宋毅的負擔,被他的話嚇了一跳。
“我好寂寞啊,杏子。”
“嗯……我也是。”
就像被他的話誘導一樣,不知不覺說出了真心話。
我一邊感受著淚水,一邊想起了他的笑容。
右手拿著電話,輕輕看了一眼左手上的戒指。
我總是撫摸著它,想著他。
吃飯了嗎?工作忙嗎?我一直在想這些事情。
“真煩人。”
“啊?工作?”
“不是,是見不到杏子。”
我也一樣。但是,現在一定是忍耐的時候。
我們有未來。
“黃金周我就回去。”
“嗯,不過我可以去嗎?”
“真的?你會來嗎?”
因為那樣可以和他在一起。
一直在一起。
也許是決定能見到宋毅,生活充滿了張力。
很快就被楊子發現了,被說容易理解。
“杏子,這里可以換班嗎?”
這是打工的老板張先生的聲音。
“啊,那個……”
“那么,不要去見男朋友了?”
“是的,對不起。”
“呵呵,太好了。因為杏子你沒有精神,所以我很擔心你。”
說著,店主的夫人慧美從里面探出頭來。
“我們也相隔很長時間,有時會感到不安,有時會因此分手,很不容易。”
“啊?”
兩個人關系非常好,我不敢相信他們曾經分手過。
“是啊。不過,因為克服了這些,所以能在一起的感激之情,也比別人多一倍。是的,這是新作。”
我的手上放著蛋糕盒。
“感想,請多關照。啊,他回來的時候,我會把他帶來的。”
連休賺錢的時候想休息打工這種非常任性的請求,他什么也沒說就答應了。
回到家打開的包是草莓蛋撻。
想起他來這里打招呼的時候也是草莓蛋撻,想起那酸甜的味道。
還有三天。
還有三天就能見到他了。
那天,打工回來的我在信箱里發現了一封信。
“宋毅!”
把其他的郵件扔到客廳的桌子上,跑上樓梯進了房間。
明明發了郵件,卻像這樣來信,總覺得不好意思。
我太過慌張,無法順利地打開信封,信封被撕成了奇怪的形狀。
這個……
取出信的時候,有什么東西掉了下來。拿起來一看,那是列車的車票——
致杏子
我等著你。
僅僅一句話的信,瞬間溫暖了我的心。
宋毅還沒領工資呢。
我很感謝他這么用心。
“我走了。”
那天早上,我一大早就出門了。
父親和母親都很爽快地送走了宋毅,我想都是多虧了宋毅來打招呼。
一只手提著手提包,站在和宋毅分別的站臺上。
我就是在這里和他分手的……
但是,這條鐵路一直通向他。
宋毅為我們準備的座位,靠窗,眺望著流逝的景色。
自然地露出笑容,一定是因為能見到他。
雖然沒能見面只有一個月左右,但今后兩年也沒關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