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小滿。”
知樹一個勁地道歉。
明知道沒辦法,還想向他撒嬌……
“知樹,我也可以去見你嗎?”
“當然了,我等你。”
自己已經竭盡全力了。
即使自己去了名古屋,對于只在房間里睡覺的知樹來說,一定是一種負擔。
雖然知道和他擁有兩個人的時間,現在是不可能實現的,但只要許下一個約定,心情就會平靜下來。
“小滿,再見。”
“嗯。”
就在他微笑的瞬間,電車門關上了。
志安的恢復狀態令人瞠目結舌。
“因為我還年輕”,雖然很自豪,但即使年輕,也太順利了。
他經常說想早點回到工作崗位。
“小滿,今天志安出院了吧?”
“嗯。”
正在準備打點滴的時候,幸惠開口了。
“去趟檢查室吧。”
“嗯,謝謝。”
幸惠就這樣讓宋滿去找志安。
將尸體送到檢查室后,我直接來到志安的病房。
“哦,不是小滿樹嗎?”
“恭喜出院。”
“謝謝,你在工作吧?”
雖說已經可以出院了,但身上的繃帶還是讓人心疼。
“嗯,我是來祝賀你的。阿姨呢?”
“啊,現在結賬。不過,小滿樹的護士服,也太……”
“啊?”
往常的志安又回來了。
畢竟剛受了傷,情緒也很低落。
“別胡說了,快點把病治好吧。我真的很擔心。”
“啊,不好意思。”
志安表情罕見地扭曲著,拄著拐杖站了起來。
“志安不在的話,我就打不起精神了。”
本來是開玩笑的。
但是……
他向宋滿伸出手,抓住宋滿的手腕,把她拉向自己。
然后,就那樣抱著我……
“你真是個殘酷的家伙。”
“志安?”
“小滿樹太殘酷了。”
他的心跳有點快。
宋滿聽著咚咚的聲音,動彈不得。
志安之前也說過“殘酷”這個詞。
當時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志安,我……”
推開他的胸膛,他露出非常為難的表情。
“對不起,我……好像是受了傷,腦子不正常。”
志安說著低下了頭。
“你看,老是偷懶會被罵的,再見。”
“嗯……”
宋滿忐忑不安地走出志安的病房,回到內科病房。
難道……
他還在說我嗎?
“小滿,你臉色不好嗎?”
“啊?嗯,沒事。”
幸惠發現宋滿后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那就好,我可以幫你測溫嗎?”
“知道了。”
那天,交接工作結束后,幸惠邀請宋滿。
“去喝酒。”
“什么?”
“明天要上夜班吧?”
也就是說,可以睡懶覺。
他們在車站附近的居酒屋。
飛騨的人酒量很大。
嗯,我也是這樣,也許是因為在寒冷的冬天有喝酒暖身的習慣吧。
幸惠也很厲害,被稱為“籮筐”,以前一起喝過幾次,不管喝多少,看起來都是素面不沾。
“來點霓虹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