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這就去安排。”
良久,眾人都是無聲躺下,小心翼翼地睡著,只余林子箋和胡健尚在私語。
“林將軍此番作為,何意?“
林子箋看向胡人,又轉而面向胡健,道:“很簡單,讓胡人帶我們穿過賀蘭山!”
胡健聞言,面色恍然:“原來如此,您是準備尾隨他們,穿過賀蘭山!”
林子箋笑笑:“要物盡其用,胡大哥,他們的目的地是育馬場,只要我們跟隨而去,連這伙胡人和那馬場一起除掉!”
“高!林將軍此計妙啊!我老胡自愧不如!”
“行了,先睡吧,指不定他們什么時候就會有動靜,現在還是抓緊時間養精蓄銳。”
“好嘞,林將軍也早些歇著。”
……
一夜過,安然無事。
待到破曉,第一縷陽光照在林子箋尚還迷糊的雙眼。
他陡然驚醒,趕忙看向那伙胡人,所幸都還在,并無一人離開。
只有天明,略微些許光線照向草坪,林子箋得以看清對方的情況。
四匹馬,其中一匹是青蔥之色,頗為漂亮顯眼,另三匹雖不如這一匹,卻也皆是良馬。
馬前,橫躺著三人,幾人皆是胡須滿臉,面容粗獷,一派胡人模樣。
另一人睡在三人中間,未能看清模樣。
“只有四人,我看不如……”胡健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林子箋身旁,用手在脖子上比劃。
“不急,先靜觀一陣。”林子箋注視著那伙人。
約莫一個時辰過去,天已大亮,那三名胡人男子都是醒轉,互相交流著。
“胡大哥,勞煩翻譯一下。”
“好嘞,第一人說今天必須趕到育馬場。”
“又一個說今日在育馬場過夜后繼續將她送回去。”
林子箋眉頭一皺,道“她?”
胡健點點頭,道:“胡語中‘他’與‘她’發音不同,因此僅憑話語就能區分性別,那三人之后的人,該是個女人。”
“繼續。”
“第三人說……三月后將會舉兵功攻打興慶!”
林子箋緊眉頭皺得更甚:“派兩人回興慶去傳達消息,有柳軍師坐陣,對付這種遭遇戰,她還是有一套的。”
待到胡健辦完事回來,恰逢那胡人女子醒轉之際。
只見一縷金色長絲飄于風中,玉手嬌若無骨,卻是只手撐地讓自己穩穩站立,朦朧美目初睜,似澄空般湛藍的雙眸便是顯現,攝人心魄。
偏偏又是身著緊衣,長期運動而練就的絕美身段在緊衣的包裹下襯出一抹抹驚心動魄的曲線,令人移不開雙目。
“這女子……”林子箋憶起出征之前,“那馬車里的,原是她?”
“他奶奶的,沒聽說過這五大三粗的胡人里邊能出個這么絕色的女人,林將軍,不如率兄弟們把他們拿下,那女的,你先玩,等將軍玩夠了,就留給我們!”胡健注視著那名女子,淫笑道。
“你瘋了?拿下他們,我們又怎么出這賀蘭?”
“嚴刑逼供啊!”
“你就能保證他們會帶正確的路?依我之前所聞,胡人就算死,也不會違背信念,所以你很可能什么都審不到。”
胡健聞言,點頭稱是。
“不過,除了那個女子,其余幾人在育馬場必須全部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