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不在乎他是不是病嬌,不在乎他是不是變態,她只是太想回家了,否則這么在乎她的人,她一定不會讓他失望。
所以這一次,她想對玉碎好一點,嘗試著去化開他心里的執念。
不單單是為了回家,她好像有點心疼他了。
兩個人的武力值不相上下,晨越站在遠處等待著結果。
“你瘋了?你以為她真的會和你同生共死嗎?她只是在利用你!”
鳳玄一直在閃躲,而玉碎招招殺機。
“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對我動真格?”
有那么一瞬間晨越覺得自己是惡毒女配,挑撥蒸煮之間的感情,然后站在一邊看著他們打。
兩個人都已經傷痕累累,鳳玄突然突然變了招式攻向晨越.....
蓬頭垢面的女人蹲在地牢里,手里拿著一根小棍在寫寫畫畫。
“你累不累?你不累我累了,說吧,你到底想干嘛?”
當初鳳玄眼看撐不住了,突然就變了招式攻向晨越,晨越來不及躲閃,玉碎也沒來得及阻止,最后結果就是被他擄走了。
“本尊今日心情不錯,想跟你玩玩。”
他臉上的笑陰險極了,晨越的手一抖,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面上卻是半點不露怯,笑容滿面的說,“那正好,本姑娘就是人菜還愛玩,你想怎么玩?”
這么多天的折磨下來晨越覺得自己還能活著,就說明這一步險棋她走對了。
鳳玄覺得越來越有意思了,他倒要看看蕭晨越這張平靜的面具能裝到什么時候。
天堂島是玄齋的大本營,之所以叫天堂島不是因為這里有多奢華精致,而是在奢華精致的背后,這里步步殺機。
天堂和地獄本就一念之差,所以,也可以說是地獄島。
“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
走到森林深處,晨越對面的高臺上,因和玉碎打架受了重傷臉色蒼白的鳳玄懶懶躺在貴妃椅上,她被綁的結結實實的壓到一片空地上,周圍的樹把這里圍成了一個圈。
明明是冬日,這里的樹木卻生的異常茂密,而島上的溫度有點像是初夏的感覺。幾個黑衣人戴著面具,盡忠職守的站在兩邊。
晨越不想說話了,片刻后一個黑衣人被壓上來,那人面色慘白的跪在地上求饒。
“尊主饒命,屬下再也不敢了。”
“犯了什么錯?”他張口吃下婢女喂得葡萄,漫不經心的問話。
“屬下,屬下不慎打落了尊主的鏡子。”那人已經被嚇得尿褲子了,晨越心頭的不安越來越大。
鳳玄輕笑,“那還真是罪無可赦。”
邪氣流肆的眸子掃了一眼晨越,底下人已經心領神會的打開了機關,晨越眼前的空地是像門一樣的機關,如今門開了,晨越也看清楚底下的東西了。
鳳玄很滿意蕭晨越臉上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