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兒,游戲玩的開心嗎?”邪氣流肆的眸子劃過萬種風華,狠戾、殺機、最后都被邪氣取代。
“你跟主人說了什么?”玉碎看到主人哭了。
想起蕭晨越當時的表情鳳玄唇角的笑意充滿幸災樂禍。
“沒什么,這只是跟她聊了阿夜的事情。”
啪
一聲脆響,鳳玄的頭狠狠的磕到了鐵柱,下巴上多了一只手。臉頰深陷下去,足以窺探出手的主人用了多大的手勁。
“你是想讓我親手縫上你的嘴嗎?”如同來自地獄的修羅落,滿是陰戾的桃花眼裝著沉沉殺意。哪里還有半點恐懼不安的影子?
“呵,終于裝不下去了?”鳳玄也陰戾了眸子。
“盛傾夜,是本尊對你太好了,還是你覺著本尊真的有那么容易被打敗?別忘了,當初你是怎樣討好本尊....”
咔!
鳳玄的嘴半張著,玉碎卸掉了他的下巴。鳳眸轉瞬就被陰戾填滿。
“惹哭了我的主人,你要拿什么來彌補呢?”長指撫上鳳玄的耳朵。
“是一只耳朵?”
“還是真的將你的嘴縫上?”
“亦或是一根指頭?”
“還是...你這條命?”
聲音低沉,每句話都說的很輕很慢啊,帶著說不出的危險感。
沉沉殺意在桃花眼中掀起風暴,男人的眼神冰冷異常。每說一句話手指就輕輕拂過他說的部位,最后長指撫著他的手狠狠的將手指外掰。
鳳玄額頭很快冷汗淋漓,卻無半點恐懼,反而愈加的興奮。
這才是盛傾夜,才是他的小貓兒。
什么恐懼不安,全是假的。聞名天下令人聞風喪膽的惡魔殺手,殺人不眨眼,手段殘忍毒辣,但凡是見過他殺人,都會被嚇到腿軟。
你敢讓蕭晨越看到這樣的你嗎?
鳳玄的眼神透露著這樣的信息。
隨手扔下已經不自然扭曲的手,玉碎的桃花眸里劃過涼意,鋪天蓋地的黑暗席卷了他的眸子。“她不會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蕭晨越睡到一半的時候被驚醒,打開房門的那一刻無聲嘆息,眸子里劃過深深的無奈。
“你這是又怎么了?”他又站在院子里做雕像。
“主人,嬌兒,嬌兒怕黑。”涼涼的月色灑在他的肩頭,披散的長發遮住了他大半張臉,晨越良久未說話,桃花眼里瞬間充滿水霧。
“主人是不是嫌棄嬌兒了?這么大的人了,還,還怕黑。”
冷風吹啊吹,寂靜的夜里只有樹枝嘩嘩作響,昏黃的燈光盡職的照亮一片區域,皚皚白雪在沉沉的夜里顯得格外朦朧。
晨越脫下身上披風披在他身上,“要是我不出來,你就打算站一晚上嗎?”
他不說話了,水霧似的眸子可憐兮兮的望著她,算是默認了晨越說的話。
“可是這里也很黑,你怎么不怕?”
“因為知道主人在身邊,所以就不怕了。”
晨越失笑,最后他還是如愿爬上了晨越的床。一雙手緊緊抱著她的腰身,像一只大型寵物把頭顱埋在她的脖頸處。
“主人身上好香,嬌兒是不是和主人待在一起久了,也會染上主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