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是好玩意兒,千金難求不說,還能養顏。”
“一般人我可不舍得給他用呢。阿越,我是不是對你很好?”
從她被帶回來就知道,這一次雪野一定會把自己往死了折騰,體內散發出來的熱意讓她擰眉,卻還是壓制著想要沖出口的吟喃聲。
“阿越你選吧,這里可都是玄齋的精英,你可以選一個,還是,阿越想都要?”
笑容燦爛的如同得到糖果的孩童,可圓眼卻染著肅殺之意。
晨越捏緊拳頭,“不殺了我,你會后悔的。”
“會殺了你的,但不是現在哦,阿越現在對我還有很大的用處呢。”
“你放心,這個藥很神奇,只要每天扛過半個時辰就沒事了。如果抗不過去的話,這些人你可以隨意享用,阿越,是不是很感動?”
醉尋花這幾日有些心不在焉,祁華嘆氣,“你要是不放心就去找,別折騰我了行嗎?”
“嘖嘖,天涯何處無芳草,沒了蕭晨越本公子還有無數美人相伴呢。”他左擁右抱好不愜意。
倘若不是看到醉尋花眼中的焦躁,祁華就信了。
對于蕭晨越,他的印象就停留在那匆匆一瞥中。
“喜歡就是喜歡,何必嘴硬?等學會后悔的時候就一切都來不及了。”
“喜歡?你是太看得起蕭晨越,還是覺得我眼瞎?我只想睡她,不想愛她。”
祁華挑了挑眉,“那這樣可好?咱們打個賭,你要是去救她你便輸了,就必須將唐危也帶出來,若是你沒去那就算是我輸了,我便將你的秘密帶進棺材,如何?”
墻壁上的火把在燃燒,將黑暗的地牢照的昏黃,晨越被綁在十字架上,雪野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
似乎是有特別開心的事情。
“阿越,我給你帶了個朋友來,你看那是誰。”
雪野興奮的拍拍手,她的手下就會意將一塊黑色的幕布拉開,一個男人被綁在十字架上,晨越難以置信的看著雪野。
“你綁他做什么?”
“雖然我們做了一筆交易,但是我不相信阿越哦,所以我要給自己留好后路,萬一到時候阿越反咬我一口的我,我也不至于沒有籌碼。”
晨越深吸一口氣,克制不住內心翻騰的怒火,掙扎著要上前撕了雪野,可是奈何身上太多禁錮,她動不了。
“你放屁,你分明就是想折磨我。”
“嘻嘻,阿越可真聰明。打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放過阿越啊,阿越本來也是抱著讓我和師父自相殘殺然后坐收漁翁之利的想法,不是嗎?”
四目相對,雪野的得意興奮,以及蕭晨越的憤恨懊惱。
兩人不約而同的回想到了當日在鳳玄葬禮上發生的事情。
“阿越,我帶你回家吧。”
雪野笑瞇瞇的說。
晨越身后是鳳玄的棺槨,以及紛飛的火灰,祭臺上的蠟燭自顧自燃燒著,披麻戴孝的女人笑開。
“就算不是我,也會是其他女人。你殺了我沒用,因為不是我還可以是別人。你我都清楚醉尋花是喜歡尋花問柳,天下的女人那么多,你殺的干凈嗎?”
“你想說什么?”雪野挑眉望著晨越。
“殺了我只是治標,根本問題在醉尋花身上,如果你不想他身邊出現其他人,要么就殺了全天下所有的女人,可你要知道,就算沒有女人還有男人。”
“保不齊哪天你師父就看上了少年郎,你能將天下所有人都殺了嗎?”
雪野擰了眉。
“要么,就讓你師父再也離不開你。”
“天堂島那么多的高手機關,難道真的打不過一個醉尋花嗎?即便打不過,只要他進了天堂島就再也出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