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有,為何要說自己失憶?可是打著什么不軌的念頭?”
可昨天的漏洞實在是太大了,若是平日里晨越也不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只是昨天情況特殊,她感受了一把小三的感覺。
雖然刺激,可差點得心臟病。腦子也亂成了一鍋粥,就只能用醉酒裝瘋賣傻,至于說的那些話,也真的只是一時興起。
當時就只想著,趕緊逃出去再說。
柳清風那雙狗狗眼質問的看著晨越。
晨越眨著眼睛,無辜極了,“這是什么意思?你們在說什么啊?”
大娘嘆了一口氣,“這孩子就是喝多了耍酒瘋,清風你就不要跟他計較了。阿晨你也去跟清風陪個禮,給夫人解釋清楚,就當是給我這個老太婆一個面子。”
“這事兒就這么過去了,以后阿晨絕對不會去打擾你們的生活的。”
柳清風不樂意了,“大娘,我懷疑他昨晚是想對我夫人圖謀不軌,所以我不能留她在清風寨了。”
晨越呵呵噠了。這還用懷疑嗎?她的確想圖謀不軌。
柳清風單純,可他不傻。
尤其是昨天被新婚妻子趕出新房之后,他就更覺得,這阿晨不能在留著了,不然誰知道以后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情?
話說這么有覺悟的男人,晨越覺得若不是站在被趕走的角度,她一定會給他一個贊。
“可是阿晨自小就在這里長大,離了這里她可怎么活啊。”大娘倒真心心疼晨越。
“那她若是在做出這種糊涂事怎么辦?”
“不是,我做了什么事情,你們到底在說什...唔。”少年突然面色一變痛苦的抱住頭,“唔...疼,頭好疼。”
作死兩個字怎么寫?
不作不死怎么寫?
晨越算是會了。
因為她作了一手的好死。
莫名其妙的給自己作來了一個未婚夫。
而如今她的未婚夫就在她面前。
隔壁家的大黃,初聽的時候晨越以為這是條狗的名字,后來才發現,這是個人。
穿著一件月白袍子,微微佝僂著身子,之所以佝僂著身子是因為對方生了病,一根拐杖幾乎撐了主人大半的重量。
面色慘白,容貌倒稱的上清秀,薄唇發白,時不時的咳嗽兩聲。烏黑的長發被一根袋子系在身后,挺鼻上方的一雙深目緊緊望著她。
“阿晨,我以后會好好待你的。”
如今他們正坐在柳清風的大堂里,也就是前幾天的喜堂,柳清風坐在主位上,晨越也不好說什么,因為害怕漏出馬腳之后會被趕出清風寨。
又一次上演了失憶戲碼的晨越,被自導自演的戲碼給坑了。
她佯裝自己又一次失去記憶,用內力瞞過了大夫,結果那個庸醫說她腦子受了重擊,現在處于神志不清的狀態,且命不久矣了。
去他的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