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越翻了個白眼,“該!”誰讓他要用美人計來著的?
清晨的陽光撒進小院子,晨越的院子里有一顆大樹,大樹下放置著木桌木椅,如今有個男人就坐在木椅上,一雙眼幽幽的盯著她。
“你還敢來這里,就不怕我真的殺了你?”晨越伸到一半的懶腰給收了回來,站在門邊微微歪著頭看著男人。
“殺了我,就沒有人告訴你紫琉璃該怎么用了。況且,你不會殺了我的,至多找個地方將我藏起來。”
原本困頓的腦子在這一刻瞬間清醒,藍衣女人正對陽光,杏眼瞇了起來,“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覺得我是什么人?嘖嘖,這么快就忘了我了,可真讓人傷心啊。”
不但知道那么多事情,看樣子還很了解自己,晨越在這里相熟的人沒有幾個,唐危不可能來這里,即便來了也會直截了當的擺明身份。
這熟悉的語氣,熟悉的調調……
“醉尋花?”除了他,晨越不知道還有誰會這么無聊。
不遠處的男人彎了眉眼,深目中劃過光華萬千,最后歸于平靜,清俊的臉上一掃病態,“嘖嘖,小晨越,別來無恙啊。”
“看來還是記得我的,我還以為小晨越已經將我這個好哥哥忘的一干二凈了呢。”
熟悉的語調,欠扁的表情,是醉尋花沒錯了。
“所以這個阿晨跟大黃根本就沒有婚約,是你自己編的?”
總覺得大黃哪里怪怪的,可是仔細去摸索的時候,卻又什么都發現不了。倘若這個人是醉尋花假扮的,那就沒什么好稀奇的了。
若不是他今天自爆身份,恐怕她還會被他蒙在鼓里。本來對大黃這個未婚夫的愧疚之心如今蕩然無存。
“嘖,小晨越,咱們好不容易重逢,你不是應該給個熱情的擁抱嗎?”
“你來這里做什么?也是為了紫琉璃?”
“我要紫琉璃沒什么用處,只是頗為想念小晨越,畢竟這人生沒了小晨越,可無趣的很呢。”
四目相對,晨越就很無語,“你一天不調戲我會死嗎?”
“大抵,會的。”
“既然你早就知道是我了,為什么不一開始就報出身份?”
“現在說也不晚啊。”
廢話到此為止,蕭晨越直接切入正題,“那紫琉璃到底是什么玩意兒?我昨晚看了一夜,什么都沒看出來,那貌似就是一個普通的珠子。”
“不知道使用方法,那的確是一顆普通的珠子,除了好看一無是處。”
“你知道使用法子?”
四目相對,醉尋花輕笑道,“小晨越,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當初將我扔在荒蕪一人的島上,如今又來問我紫琉璃的事情。”
“小晨越是憑什么覺得,我會不計前嫌的告訴你?”他的表情說不出的輕佻。
好吧,倘若晨越是醉尋花,也不會輕而易舉說出來的。
醉尋花顯然已經忘了,她被困八年是拜誰所賜,但她此時也不想跟醉尋花扯皮以前的事情。
微微嘆了口氣,“行,醉尋花大爺,您要怎樣才能告訴我關于紫琉璃的事情呢?”
“嗯,先叫聲好哥哥聽,我便考慮告訴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