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眼望著氣憤的晨越,“小晨越,月色這么美,你真不考慮一下爬墻嗎?”
“醉尋花,你別太過分了,雖然我打不過你,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的。”晨越現在真的很想暴揍醉尋花,可是打又打不過人家。
能怎么辦?只能憋著。
“嘖嘖,我是誠心想邀你爬墻,真的是為你好啊。”他笑的那副欠扁樣,讓晨越不得不深呼吸來壓制怒火。
怒極反笑,杏眼劃過一抹晦澀的光,步步靠近醉尋花。
“這墻內風光無限,我為何要爬墻?”
醉尋花笑道,“自然是風光更甚,你都沒爬出來看看,怎知是墻內墻外的風光,哪個更美?”
輕佻的挑起醉尋花的下巴,晨越舔了舔唇,“你如何證明?”
轉眼間晨越已經將醉尋花壓倒在桌子上,膝蓋抵在椅子上,俯下身扯進了兩人的距離,這姿勢倒是和在桑城鳳玄葬禮上一樣。
“這個嘛,得要自己嘗了才知道。”
晨越呵呵笑著,兩個人的距離已經越過了安全距離,“好啊,那便嘗嘗....”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阿越。”輕柔的男聲毫不掩飾語氣中的咬牙切齒。
晨越愣了一下,回過身就看到一身藍衣的男人站在月色下,目光幽涼的望著他們。
如今的二人還保持著讓人誤會的姿勢。
醉尋花嘖嘖兩聲,笑的幸災樂禍。
“小晨越,怎么不繼續了?”
“嬌兒,這是個誤會,我....”她試圖解釋,想要直起身子卻被男人惡意的扣住后腰,晨越低頭,便對上那雙惡劣的眼眸。
“放手。”
說話間,嬌兒已經轉身離開了。
與此同時在晨越徹底被惹毛之前醉尋花也松開了桎梏。“嘖,年輕人,沉不住氣啊。所以小晨越,你說你千挑萬選怎么就選上那個毛頭小子了?”
“你閉嘴吧你。”
小院子里只剩下醉尋花一個人,他抽出腰間的銀針,失笑。
倘若不是盛傾夜來得巧,這銀針全沒入他腰窩,那他今天估計只能被人擺布了。
“嘖,大意了啊。”
從蕭晨越靠近他的時候,他就知道對方打著什么念頭,無非就是將他麻翻,然后狠狠的報復今天晚上發生的所有事情。
氣喘吁吁的追上嬌兒,晨越扯著他的手臂,而對方背對著他,不知不覺竟然又到了昨天到的山頂。
今晚的月色,比之昨晚,更亮。
“嬌兒,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他回過頭,眼角卻潤著濕意。
“他其實...”原想解釋大黃就是醉尋花,但估計解釋了他會更加誤會。
“其實什么?”目光如炬的望著晨越,他開啟了咄咄逼人模式,“其實是你喜歡上他了?是覺得我臟?還是覺得他讓你更開心?”
“這就是你昨晚沒有殺他的原因?”
晨越有種有口難言的感覺,“不是,我沒殺他是因為我不喜歡殺人,你知道的。”
“是,我知道,我還知道倘若沒有你的允許,他靠近不了你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