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來幫忙的女人們則是各個帶笑,和身旁的婦女說說笑笑,手上摘菜洗碗的活計也是沒停的。
晨越一進門就看到戲臺上提著紅燈籠的藍衣男人,笑的如同溫潤公子,身旁圍了一圈的小姑娘。
“娘子,為夫在這里。”
一看到晨越藍衣男子笑的比花還燦爛,尋了個由頭走到晨越身邊,“娘子可是來找為夫的?”
一群小姑娘眼巴巴的看著俊美的小花哥走到同款藍衣的晨越面前,那眼神先是哀怨,后是羨慕。
“娘子是不是覺得一日未見如隔三秋,這才來找為夫以解相思之苦?”
身旁的李大嫂掩嘴笑,尋了個由頭離開將空間留給小兩口,“醉尋花,說人話可以嗎?”
司月說出門在外,不能用真名,尤其是司月這個名字在這片大陸上可是人盡皆知的,所以就找了個化名,醉尋花。
然而他告訴晨越自己覺得醉尋花好聽,轉臉便跟別人說他姓花。村里人都極為親切的喊他一聲,小花。
而蕭晨越的化名,醉尋花給取的陳越。
醉尋花對村里人說他們是一對私奔的戀人,因為家里人不同意婚事所以選擇了私奔,輾轉來到這個小村子云云。
白了醉尋花一眼,晨越覺得醉尋花這個名字,她好像在哪里聽過,可是又想不起來,每次正兒八經的問醉尋花,對方都插科打諢的都糊弄過去。
久而久之晨越也不問了,該知道的早晚都會知道的。
“嘖嘖,小晨越,你真的不想我嘛?”
晨越搖頭。
頗有些受傷的說,“可是人家很喜歡小晨越啊。”
晨越怔了怔,喜歡她?醉尋花彎著眉眼,全然沒有方才受傷的模樣,“所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這是害了相思了。”
“小晨越啊,我想你了。”
搞得跟分離了多久似得,其實他們早上剛剛結束斗嘴,距離現在不到半天。
半認真半玩笑的話,幾分真幾分假晨越分不清,然而望著那雙似笑非笑的狐貍眼,她的心跳快了幾拍。
剛想開口說些什么。
下一秒男人已經附在她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身上。
“騙你的啦,小晨越不會相信了吧。”
無語的推開男人,晨越望了一眼不遠處對醉尋花虎視眈眈的女孩兒們,彎著杏眼,“趕緊去陪你的妹妹們,姑奶奶不想跟你閑扯。”
沒臉沒皮的男人將兩個人的距離縮短,醉尋花笑的春光燦爛,“怎么?娘子吃醋了?”
“你別一口一個娘子,我瘆的慌。”這話倒是真的。
每每聽他喊那句娘子,晨越都覺得后背涼颼颼的,今天這種感覺就更明顯了,總覺得有人在注視著自己。
而且,她只要一和醉尋花親密就會莫名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