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眼男人摸著夜色就到了晨越的小院子里,隱在樹后恰好看到房門被打開,一名男子走了出來,鳳玄瞇了眼。
與此同時窗口也被人推開,是一名女子,就著月色,鳳眸將那女子的容貌看的清清楚楚。
重新回到王家鳳玄卻是直接去了王飛的院子里,邪氣流肆的鳳眼望著床上的王飛,將頭上蒙著黑布的女人隨手扔在地上,那女人驚恐的掙扎著,“人帶來了,少爺想怎么處置?”
對于這個高手王飛一向是又敬又怕,“不,不想怎么處置。”
鳳玄似笑非笑的望著他,顯然不相信王飛的這個說法,“少爺不必害怕,屬下只是好奇少爺的玩法,想同少爺討些經驗罷了。”
王飛一聽這話來了精神,鳳玄從來都不將他放在眼里,何時這么好聲好氣的說過話?不疑有他撐起身子下床。
“那我便同你說道說道。”
說完便是掐著女子的后脖狠狠將她的頭磕在地上,“其實也沒有什么經驗,就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等玩夠了就扔給手下,讓他們接著玩,還活著就算她命大,死了,就是她命不好。”
說著,便是將女子身上的衣服撕了個干凈,那女子哀哀的嗚咽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
身上被王飛揍得很慘,王飛打盡興了,著急忙慌的扯下了自己的衣服,就撲了上去,“賤人,你好好看清楚爺是怎么疼你的。”
抬手扯下黑布之后王飛卻是愣住了,那哪里是阿越?分明就是他爹的小姨太。
愣愣的抬頭看著鳳玄,只見鳳玄一雙鳳眼已經染上了危險的殺機。殷紅的唇輕勾,鳳玄一雙眼如同毒蛇的眼睛一般盯著獵物王飛。
一大早,鐵蛋的院子里就圍滿了人。
今天每個人都很開心,臉上燦爛的笑容好似是中了大獎,晨越好奇的問發生了什么,李大嫂神神秘秘的說,“你不知道?昨晚王飛對他爹的三十七姨太太下手,三十七姨太太平日里也作威作福,昨天愣是將王飛給殺了。”
“哎喲我跟你說,這王飛死的老慘了,聽說身體上都沒一塊好肉了,王老爺也被姨太太殺了,姨太太最后也自殺了。不過可真是大快人心,那對王八父子可終于死了,這姨太太臨死了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噼里啪啦的鞭炮聲過后,鐵蛋院子里是忙忙碌碌的人,每個人的臉上都是興高采烈的表情,欣喜的望著花轎來的方向。小孩子驚奇的望著新娘子,好奇蓋頭下的人是長什么樣子。
晨越作為接親的陪著媒婆一起,引著新娘子先到新房候著。
媒婆突然說有事走了,房間里便只剩下新娘子和晨越,晨越扶著新娘子,將她引到床邊。
藍衣女子挑眉,觸電一般的縮回手,手心發燙。
剛剛新娘子的手指輕輕的撓著她的手心,沒用力氣,反倒像是在..逗...她?癢癢的手心似乎連帶著將她的心尖兒也搔的癢癢的。
低啞的笑聲劃破空氣,新娘子低語,“阿越,我來找你了。”
蓋頭下的臉她不曾看到,可那聲音卻是熟悉的很,方才在外面她就覺得新娘子身上的味道熟悉,心跳驟然加快,她竟有些想哭,就好像她等這句話等了很久,如今終于等到了。
緩了片刻后晨越用平靜的語氣問道,“你怎么會來這里?”
“掀了蓋頭,我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