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閉眼,深吸一口氣,晨越再也不看羞辱自己的盛傾夜一眼,利索的收拾東西,走人。
陳米察覺到晨越不對勁,所以一到家就立刻才開口問,“怎么回事?”
“他是不是就是那讓你這半個月來每天半夜哭的死去活來的人?”
一路上的沉默讓晨越的腦子亂極了,閉閉眼,再睜開的時候眼中的淚意已經不見了,不就是一個男人嗎?何必為了一個不喜歡自己的男人難受?
“之前是我精神失常,以后不會了。”
只是想起方才盛傾夜的態度,晨越就不由自主的咬緊后槽牙。
她之前一定是瞎了,才會對那個人付出真心。
突兀的電話鈴聲響起,是約他們今晚聚會的老同學,陳米本來想著帶著孩子不方便,就想拒絕。可是看了一眼晨越,想著可以帶著晨越去散散心。
“知道了,晚上見。”
“誰啊?”晨越問。
“以前的同學,晚上有個同學聚會,一起去。”
“我不想去。”
“去散散心啊,據說這次的聚會地點可高大上了,還特意說讓穿正式一點,因為這個宴會有點特別。”
夜色的降臨,霓虹燈五彩斑斕,照亮了海城這座城市。
晨越和陳米到達海城大酒店之后,兩個人站在輝煌的酒店大廳里,“你確定是這里?”
何止是高大上?說是金碧輝煌一點都不夸張,之前雖然會偶爾從海城大酒店路過,可是從來沒有進里面消費過。
雖說現在生活條件直線上升,下館子或者旅游是家常便飯,可是以他們的日常活動軌跡,絕對不會到海城大酒店去消費的。
說這里是銷金窟一點都不夸張,在這里住一晚他們一個多月的工資就要沒了。
把孩子交給老媽看護的陳米也咂了咂嘴,雖不至于有一種鄉巴佬進城的感覺,但是...也差不多了。
“這今天誰掏錢?”
晨越眨巴著眼,“正常來說,是AA吧?”
就算是AA估計也要大幾千的工資,雖然不至于掏不起錢,可他們盤算的是,為了這一頓掏出一個來月的工資值不值當,好幾千塊錢呢。
“要進去嗎?”陳米問。
“您好,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兩位的?”笑容得體的大堂經理看他們站在原地一會兒了,就上來詢問一下。并沒有兩人穿的不是名牌就眼神不屑,反而是特別的和善。
這是大酒店的基本禮儀,只要進了門就是客人,即便是乞丐,也是要好好招待。
美女經理和善的笑容讓晨越和陳米稍稍沒那么緊張了,陳米確認了一下,“請問錦繡廳今晚是有聚會嗎?”
“是有的,是同學聚會。或許二位有收到邀請碼嗎?”
陳米點頭,亮出了手機里收到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