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是因為知道那個時候問了晨越也無法說出來。
現在問是覺得晨越不會再哭了,從她今天的表現來看。
“其實也沒什么,知道快穿小說里被攻略的對象吧?”
陳米點頭,當然知道,晨越云淡風輕的說,“我只不過是被攻略的對象而已。”
晨越承認,在被告知他只是在攻略自己的時候,她很生氣也很難過,尤其是他那冷漠的態度,雖算不上羞辱卻效果比羞辱更加讓她難堪的實話。
當時真的讓她恨不得上去直接撕了盛傾夜,但她忍下來了。
表現的越失控就說明自己越在乎,也從側面反映了盛傾夜對自己很重要。
畢竟沒有人會為了一個陌生人而憤怒。
所以她忍耐著,一直到回了家之后她還是很生氣,可是如今站在別人的求婚現場充當背景板,晨越想開了。
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配角,放在電影里是連一句臺詞都沒有的龍套,一如她的人生一般,沒有什么轟轟烈烈的經歷,也沒有羨煞旁人的容貌和履歷。
她只是一個很平凡的人罷了。
她以前一直都是這樣過的,以后也會一直這樣過。
普普通通,且安安穩穩的。
不思上進,安于現狀的生活狀態。每天就是上班下班,然后為生活奔波。
她現在就好像是玩了一場游戲,一時之間無法出戲,可是現在游戲結束了,晨越明白,她也該從游戲里走出來了。
她沒能從游戲里及時出戲,沒能及時從夢里的一切脫離,是她自己的問題。盛傾夜沒有做錯什么,假若是她,只要攻略了某個對象之后就能回到現代,晨越也會去做。
她沒有權利也沒有立場去苛責盛傾夜,難道要怪盛傾夜出戲太快?
就當成是做了一場夢,如今夢醒了她也要繼續自己的生活。
將所有的事情告知之后,陳米臉上的表情很難看,“阿越,這個男人要不得,太過分了。幸虧你沒有早早的告訴我,否則你現在就要去警察局撈我了。”
晨越失笑,其實想想也沒什么,不過是一場游戲,他們玩得起,她蕭晨越也玩得起。她的確對盛傾夜動心了,但那又如何?她不會為了一個不喜歡自己的男人折磨自己。
頗有些感動的攬住陳米的肩頭,“還是你最好了。”
“那你現在打算怎么辦?就這樣看著那個妖艷賤貨禍禍你弟?雖然你弟做的也不對,但是你別告訴我你真打算讓你弟跟他一起。”
“今天實在是被氣到了,沒有精力去問蕭晨豐。等回頭我會看看蕭晨豐什么情況的,如果蕭晨豐真的喜歡,那我家真的是要翻天了。”想起家里的父母,晨越嘆了一口氣。雖然蕭晨豐看起來沒有那個意思,但她還是要去確認一下的。
深吸一口氣,又重重吐出,似乎將身體內所有的濁氣都排干凈了,晨越全身猛地一松。陳米看她臉上出現釋然的笑容,也松了一口氣。
一個下午能整理的那么干凈的,也就只有蕭晨越了。
眾所周知,同學會除了是多年不見的人聚在一起,其他的名字叫...攀比大會。求婚的插曲過了之后,這場同學會才真正的開始。